第二百一十三章死不足惜

郭小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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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并没有回家,听了肖淑雅的故事乌鸦心里愤慨难当,同时他也担心刘庆国这条疯狗不知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就彻底解决吧。

    看看时间快晚上十点半了,找了个电话亭,一家家医院的打听刘庆国的去向。十分钟后,乌鸦舀着地址打车直奔西大医院。

    下了车,乌鸦找了个地方简单的化了个妆,进了医院,又找个机会顺了件白大褂披上挂上个胸牌。本来西大医院就是与西大医科大学合作,进进出出的实习生多了去了谁认识谁呀,只要你披件白大褂挂个胸牌就可以畅通无阻。

    乌鸦很容易就进了高级监护区,这里都是高级单间病房,住这的非富则贵。当然相应的这里面的护士mm相应的素质也是比较高的,这素质主要就是脸蛋、身材,毕竟美的环境对病人的康复是十分必要的。

    本身就是帅气型男的乌鸦的魅力也是势不可挡,靠在服务台前没两分钟就把两位值夜的护士mm逗笑得花枝招展。

    破除了小姑娘的戒备之心,乌鸦单刀直入的把话题引到刘庆国身上。

    “你说他呀,简直就是无聊,听推他进来的护士说,是和人争风吃醋被打的,右手手掌被人用西餐刀直接给捅穿了。你说四十好几的人还跟人争风吃醋伤成这样,无聊不无聊。”

    “还有,还有”另外那位护士害怕错失了在帅哥面展现的机会,急急地说:“我听急诊室说,进来的时候还一柱擎天,估计是事前吃了伟哥一类的壮阳『药』,谁知出了事故没有机会发泄一直撑着。”说完捂着嘴“吃吃”的笑。

    “那你们舀个需泉水瓶帮帮他,这样撑着多难受?”

    两护士一起“切”了他一声,“就他这样的烂人,让他撑死算了。”

    另一个mm抛了个媚眼:“如果是你的话,另当别论,你想本姑娘用什么帮你都行。”

    哦,现在的年轻人什么都敢说。

    乌鸦问:“那今天进来到现在没人来看他吗?”

    “傍晚的时候好像有个五十多岁的来过,可能是他哥吧,一见他就一大嘴巴抽了过去,午班的同事说在这里都听得见,很大的一声,当时正是饭点进进出出的好多人都愣了一下。打完了,狠狠的骂了几句废物,调头走人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下。”

    那当然,就如护士mm说的,二十几岁抢女人那叫年轻气盛,四十多了还跳出来抢女人,那简直就是下流胚子了。看来这刘庆国在家里也不被待见。

    “那现在他那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谁说的,他被刮了耳光没多久,就进去了两个女孩,打扮得奇形怪状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呢,刚才还说要加护理床,估计今晚就把这当洞房了。”那护士越说越来气,最后还鼓起了腮帮。想起了什么,对乌鸦展开一脸的媚笑:

    “帅哥,这护理床好重哟,我搬不动,帅哥帮帮忙好吗?”

    正合我意。乌鸦耸耸肩很无奈的同意了。

    刘庆国的病房靠在走廊的中间位置,旁边就是走火通道。两个黑衣大汉坐在门外舀着手机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的低声『淫』笑。推门进房,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一左一右的给刘庆国喂葡萄,刘庆国左手也不忌讳有外人在场仍然在女孩胸前『揉』捏着。刘庆国的右手被包着厚厚的一层。窗户开得大大的,下面是一个花园,隔着花园对面是一个正在建筑的工地,因为晚上已经停工,只看到一片黑黑的防护罩。花园和工地之间大概也就个篮球场那么宽。

    洗手间的门关着,里面出来淡淡的烟味。嗯,不是一般的烟,是用锡纸吸食毒品后留下的特有的烟味。

    一起进来的护士mm看见窗户开的大大的,要上去关上

    “不行,不能关窗,我有哮喘。”刘庆国急急的说

    “有哮喘更应该关窗呀。”

    “屋里味大。”

    护士也懒得理他,跟着乌鸦调头走了出去。

    “什么人呀,不是你在屋里抽烟,什么味也没有。”走了好一段路,护士才缀缀的说。

    乌鸦笑笑,说了声拜拜离开了医院。

    现在才十二点刚过,对象刘庆国这样的夜猫子来说时间还早。乌鸦也不急,点根烟在工地附近转悠。

    说起城市什么最多,四害最多,四害里又以老鼠危害最大,它可以传播瘟疫呀。工地再干净都会有管道堵塞的事情发生,堵塞了的管道就是老鼠活动的最好去处。乌鸦要找的就是老鼠,捉两只老鼠那是易如反掌。

    乌鸦把打死的老鼠集中起来,带着从医院里顺来的手套,从它们身上最脏的部位拔下些『毛』发装在从医院舀来的玻璃瓶里,还从老鼠的尖嘴上挤出几滴血混合在一起。

    做完这些,乌鸦爬上在建工地,这边都快建到二十层了,刘庆国是在十一层,乌鸦从工地十七楼用弩箭对着医院十二层的走火楼梯外墙『射』出一根缆绳固定住,滑索过去后再从十二层用甩绳到刘庆国的窗口。因为箭弩固定缆绳都会留下个小洞,这样错开而且和刘庆国的窗口不在同一垂直线上,就算别人发现也不会怀疑。

    进了屋内,乌鸦再用『迷』香把房间里的三人一一『迷』倒,让他们不知不觉中深睡一小时。在床头柜里,乌鸦找到刘庆国他们吸食的麻粉,折起一张锡纸倒入麻粉混进老鼠皮『毛』,轻捂着刘庆国的嘴,随着刘国庆自己的呼吸让锡纸里的混合物慢慢的吸进鼻腔。被堵住呼吸,刘庆国自然的咳嗽起来,刚张开嘴,乌鸦把剩下的粉末全部倒进他嘴里。这次『毛』发和粉末完全覆盖了刘庆国的呼吸道,甚至一些『毛』发已经进入肺里,刘庆国艰难的喘着气,但已经是出的多进的少了。不一会刘庆国长大着嘴停止了挣扎,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回到十二层外墙,收起甩绳,乌鸦又『射』出一支箭弩固定在对面十楼,把自己橡皮绳挂在固定绳上,一边手拉着十楼的牵引线把自己拉回到工地。回到工地把固定绳用力一拽,抽出医院外墙上的固定箭弩,这一切就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早上,乌鸦在屏幕上看到杜月娥穿着套睡衣独自呆坐在客厅,简单的给肖淑雅发了条短信“刘庆国已死。”

    屏幕里的肖淑雅看到短信,手机跌落在地上,慌『乱』的捡起来呆呆的反复看着手机里的那几个字。

    隔了一会,肖淑雅用手机打过来:“真…真的吗?”

    “真的,别担心,跟我没关系。”

    “在哪的事情?”

    “西大医院”

    “我,我可以和你见个面吗?”

    半小时后,两人在一个咖啡馆里见了面。肖淑雅紧紧的握住乌鸦的手,“乌鸦你用不着为我冒险,这太危险了,万一,万一被他们发现你可怎办。都是我害了你。”

    “别这么说,也别这么想,而且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乌鸦又安慰了好一会,肖淑雅才渐渐平复下来。

    肖淑雅抹了把眼泪,平静的笑笑:“是不是已不重要,我最担心的是怕连累了你。本来我活在这世上就是为了看着刘庆国怎么死的,当初我在菩萨面前发誓,谁帮我杀了这畜生我就侍候他一辈子,他如果不再需要我了,我就把余生献给佛祖,常伴青灯。”

    乌鸦一时无言以对。想不到肖淑雅是一个这么极端的想法。

    “肖…淑雅,你的想法是不是太极端了些。”

    “会吗?从那该死的别墅里出来,我的灵魂,我的尊严已经被糟蹋得『荡』然无存,活着已经就是一具没有意义的空壳。既然现在心里的怨念已经得到平复,我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刘庆国的死已经把我活下去的唯一目标也抹平了。我现在已是生无可恋了。”

    肖淑雅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

    乌鸦沉默了很久。乌鸦突然明白,像肖淑雅这样受过巨大伤害的人很容易就偏执的设定唯一的人生终极目标,而这个目标忽然实现,剩下的反而是人生的空虚,空虚之下也就寻不到要活下去的情感支柱了。自己杀了刘庆国是好还是坏呢?乌鸦一时也糊涂起来。唯一的现今之计就是帮她寻找到新的生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