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前尘事(2)

醉花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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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不由觉得难受起来!

    曹鑫,曾经是那样骄傲的人!

    此刻,却只能无助地躺在病床上!

    静静等待生命的流逝!

    心,不由觉得难受起来!

    此刻。病房里只剩下我们几人。

    曹母弯腰,轻声喊道:"鑫儿,鑫儿。你不是要和朱灵说话吗,她来了!妈妈把她请来了!你醒醒啊!"

    曹母说完,眼泪也流了出来!

    曹鑫慢慢睁开眼睛,曾经灵动爱笑的双眼此时却呆滞绝望。

    看见我,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朱灵、朱灵,你、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嘴唇苍白!仿佛呓语一样!

    我的呼吸不禁沉重,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使自己不至于失态!

    我强忍着眼泪。勉强笑道:"是啊,我来了,你......你要好好养病啊!"

    明知道是欺骗的话,却不得不说!

    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万般不合适!

    我难过地看着曹母,她脸上对露出歉意的笑容。

    她对我说道:"其实我们也知道我家鑫儿也只能这样了,可是我家鑫儿想见见你,他担心你不肯见他,所以我们才借口救他请你过来的。"

    她虽然带着笑容。可是脸上的神情却让人心里沉重。

    她对金钺说道:"真抱歉啊,对不起你了,就让我儿子和朱灵说几句话吧!他已经是......快要走的人了!"

    说完,已经是泣不成声!

    病房内一片沉默,只有病床上的曹鑫,虽然听到这些话,却还是面带笑容。

    他一片淡然,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曹母慈爱的目光在曹鑫脸上停留良久,然后对一旁的曹镇长说道:"走吧,我们出去吧,留他们说会儿话。"

    她说完之后。又恋恋不舍地看了曹鑫一眼,率先走出了病房,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又看了一眼病房内。

    她的眼睛盯着金钺,眼里恳求之色不言而喻。

    我的左手握着自己的右手,只觉得脸涨得难受!

    金钺这个醋坛子只怕又打翻了吧!

    我偷偷抬眼看金钺,他不言不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看了我一眼,双手插在裤兜里,默默走出去。

    这样的金钺却让我陌生,他的心在这刻,我又猜不透了!

    我坐在曹鑫的病床前看着曹鑫,从前俊秀的少年好像从时光里慢慢走回来!

    "朱灵,你觉得我今天写的字如何?笔锋用力如何?"

    "朱灵,以后我写字,你磨墨,你就做我的红袖添香之人,好吗?"

    "这周春游,你会参加吗?"

    "朱灵,你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孩子了!"

    往日的时光都一起涌上心头,从前曾有过的怨恨在今日都已经一笔勾销!

    无论如何,有了他,那充满少女情怀的青葱岁月才了无遗憾!

    就像一首诗,有他的青春,才是无怨的青春!

    曹鑫的脸色苍白之极,他脉脉看着我,嘴角含着微笑,轻轻对我说道:"朱灵,我、好后悔!"

    只这一句话!

    只这一句话!我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

    我低下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想到他马上就要死去,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在我面前消失。

    眼泪,一颗颗地滑落跌下,打湿了白色的床单上,印出一朵朵梅花般的湿痕。

    他悠悠地叹了口气,怅然地看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他珍视的记忆。

    我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音说道:"不要说后悔!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曹鑫,你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

    断手断脚没什么可怕的,关键是人的意志力,想不想活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他想活,熬得过这一路,就一定可以活下来!

    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一直没回家。我到你家去了好多遍,可是你家的门从来没有开过。"

    "我太自以为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爹是镇长,我妈在银行里,我的工作早已经由家人安排好。可是到现在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无用的人!我走出去,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走出去,才认识你是多么的美好!我居然,我居然愚蠢地相信朱佩的话,认为你是不祥之人。居然为了羞辱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退回你送给我的礼物!我、真是惭愧!"

    "时间长了,我反而想念你,我总记得那一天,我们全班出去春游。我总记得,那一天,我们开始牵手!我们一起爬山,到庙里拜菩萨。那一天,我到现在还时常想起。"

    "你知道我喜欢宣纸湖笔和徽墨,花费心思搜集来送给我,可我一次都没谢你。我把那些当做理所当然。是我的错!我一直以为,无论我对你怎样,你总会在那里站着等我,却没有想到,是我,逼着你离开家,远离亲人!对不起,朱灵,对不起!"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疲态顿时呈现。

    看到他这么虚弱,我不禁难受地说道:"你别放弃,我、我来想想办法。"

    他苦笑着说:"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这种伤口,医生都说不好治了。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吗,只怕我们以后想要见上一面更加难了!"

    "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你以后会找到你喜欢的人的。"

    这样的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虚假之极。

    曹鑫也不反驳,只是淡淡笑着说道:"嗯,你说得对,不过我想,谁也比不上我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了!"

    我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从前的一切早已经过去,现在提起还有用吗?

    不过看着他现在这副惨相,我的心里也实在是不好受。

    我又敷衍的说了几句,就说要去看朱佩,起身告辞。

    曹鑫也不多问,只是问我:"你打算在家呆几天?我还能看到你吗?"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过去说道:"不知道,等我走的时候,我会来看你的。"

    想了想,我又劝他:"我听说,其实可以把你送到大医院去治疗的,我觉得,你还是试试吧。路上注意自己的伤口就行。"

    他自嘲的一笑说道:"再说吧。"

    竟然是万念俱灰的样子!

    我不忍再待下去,匆匆告别了就离开了医院。

    路上,我一直都沉默,金钺也少见地陪着我不说话。

    我和金钺来到了二叔家,二叔家的房子是老式的屋子。做了也有好多个年头了!

    正中间是堂屋,两侧是厢房。

    二叔一家五口人,现在住着是很宽敞。

    等到两个儿子成家以后,肯定就要闹矛盾了。

    这也是二叔一直觊觎我家屋子的原因。

    他们想着,我是女儿,总是要嫁出去的,我家的屋子自然和我没关系,能白白给他其中一个儿子是最好了!

    可惜的是,我和我爹都不会按照他的想法。

    朱佩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发着高热,依然不退。

    她懒洋洋的,连招呼都不和我打。

    她的身上确实起了疹子,不过也没我二婶说的那么夸张。

    我突然想起金钺从前说的,他会用石头治病。

    于是问金钺:"朱佩这样,要不要紧?你会治吗?"

    金钺凉凉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

    我心里一喜,急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会治?那太好了,那你赶快开方子吧。"

    金钺却不理我。

    我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啦?"

    他嫌弃地斜眼看着我,又扫了一眼我二叔二婶,然后附耳和我低语道:"我不喜欢你二叔一家人,讨厌他们。"

    我看了一眼我二叔二婶,还有朱佩。

    然后也凑到金钺耳边低声说道:"我也不喜欢,可是没办法。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你就发发善心吧!"

    我看着金钺的脸,摇了摇他的手。

    他又扫了一眼二叔二婶,开口说道:"倒是有法子可以治,不过就看你们办不办得到了!"

    二叔二婶一听说可以医治,喜得连忙说道:"说一说,只要不是太难办,我们怎么也要替佩佩治啊。"

    朱佩一听自己的病也可以马上治好,脸上也露出笑容,张嘴问道:"什么法子啊!"

    金钺看了所有人一样,稳稳地说道:"童子尿!"

    "童子尿降火祛毒十分有效。取适量的童子尿,一天洗两遍身子,然后早中晚,分别三次服用含有童子尿的清水,自然就好了!"

    朱佩一听,脸色难看极了!

    女孩子都是生性爱洁,别提喝童子尿,就是用它洗澡,想想都觉得恶心的慌啊!

    她迟疑的问金钺:"那、那你也喝了?"

    童子尿三个字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

    金钺冷冷一笑,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他说:"我自己本就有,无需这样。倒是你,女子身体本来就属阴,当然要用童子尿。你不用也可以,不过这疹子何时消除,我可是说不准的。总之,我已经说了法子,用不用在于你。"

    说着,拉着我就走,也不管我二叔二婶在后面喊我们。

    我回头一看,离我二叔家也远了,立即问金钺:"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是在戏弄她吧?朱佩她身上那些红疹会消除吗?"

    金钺一晒,扬眉说道:"谁说我是假的,我说的就是好方子。"

    我不信,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编吧,我才不信。这医院的医生也是缺德,朱佩身上的红疹为什么不给治。"

    金钺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看不是不给治,是有人不让治吧。"

    我立即醒悟过来,朱佩和曹鑫一起在老柞树下,可是出事的事曹鑫,朱佩却丝毫无伤,只是身上红肿发痒而已,曹家人肯定生气了。

    曹镇长肯定和医院打过招呼,所以才不给朱佩治疗的。我二叔一家又小气,不愿意去大医院。所以才来求我,希望不花钱就可以治好。

    哈,现在倒确实是不用花钱了,不过这个罪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受的!

    想到曹鑫,我的心情又沉重了,叹口气说道:"他真是无妄之灾啊!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废人了!"

    金钺看了我一眼,突然说道:"未必,曹鑫也不是没有法子。不过我懒得费精神罢了!"尽华见技。

    我一听金钺说有法子治好曹鑫,激动地连忙抱住他的胳膊摇晃道:"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法子啊?"

    他不悦地盯了我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说?治好了他和我来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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