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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害怕我啊，可是我把你造出来的，你这只坏鬼，不声不响地偷喝了我的药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其实还是蛮可爱的。不过，我就是讨厌你独来独往，得了我的好处，却什么表示也没有，今后，你就在这里，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
怪物仍然向后退，眼泪流了下来，十分混沌，发出阵阵恶臭。
“哟，你还哭了，瞧你的眼睛，哪里是眼睛啊，简直像两个烂坑。你哭啥呢哭，眼泪比大粪还要臭。”
怪物张了张嘴，尖尖的小嘴，跟鸟喙一般，发出奇怪的声音。
“哈哈，还想说话，你以为你中了我的毒之后声带还能管用吗？不过，我想好奇，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怪物直摇头，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那人将怪物的身子用力一拉，然后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拍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又将怪物身子向墙上一掷，怪物立即反弹回来。
屋子里面响彻着他狂妄的笑声。
突然，他停住了，因为他被怪物脖颈处一个红红的胎记吸引住了。那个胎记的图形不太规则，它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努力地在大脑里面复原着如果对方变成人形时，那个胎记的形状怎么是怎么样的，想着想着，就呆住了。
“你是……你是……萌萌？你是萌萌吗？”他号叫着，像喝醉酒一样地摇摆着，红着眼睛，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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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姝兴高采烈地写着结婚请柬时，刘昆明正趴在电脑前，专心地看着什么。
“亲爱的，这些名单你看一下，看有没有谁遗漏掉的。”见刘昆明没有回应他，白姝好奇地走过去，发现刘昆明还在看之前潘良辰发给自己的那个视频。
白姝两只手搁在刘昆明的肩膀上，“怎么了，这个视频，还有问题吗？”
刘昆明背靠在椅背上，“技术部门鉴定过，这个视频是真实的，没有P过。我看了几遍，总觉得还是有问题。首先，拍摄的地点是个问题，我去过他们家，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或许是在其他地方，那究竟是在哪里呢？还有，我始终看不到那个人的脸，假设一下，有没有人穿着和齐穆婷一样的衣服伪装成她呢？”
“哦，你怀疑潘良辰除了齐穆婷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你看，他们的动作好亲密的，像是情人关系。”
刘昆明扭过头看了一眼齐穆婷，若有所思地说，“我们之前怀疑那个穿黄风衣的人，一直以为他是男人，但后来发现齐穆婷有重大怀疑，现在齐穆婷死了，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也未必就是女的。”
白姝一只手指抵着下巴，“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如果是个男的，那么潘良辰也没有必要和齐穆婷一起做戏啊。”
“如果那个男人和潘良辰、齐穆婷两个人的关系都很密切呢？”
白姝恍然大悟，“你是说……小齐。”但很快直摇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小齐患有精神病，他还在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不，我不相信。”
“他是在精神疗养院，不是在精神病医院。”刘昆明纠正道，“这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精神病医院采用的强制手段，而精神疗养院，对精神病人的行动控制相对来说比较自由。”
“难道说，小齐是在装疯？”
“很有可能，小齐是进入我们警队没多长时间就出事了，而且我还查到东方小学的两具女尸体被运到刑警队那段时间，一直是小齐值班，而本来应该是张力。张力忙着和女朋友约会，小齐主动要求换的班。另外，通过齐穆婷的叙述，也可以看出小齐也有报复社会的动机，他也够聪明，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后来齐穆婷大学毕业后，也让他参加了职大的培训。”刘昆明说着，站起来，抓起衣服就走。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乖乖地家里睡觉，听话。”刘昆明的话完全带着命令的口吻，容不得白姝讨价还价。
来到疗养院时，已经是深夜，门卫从睡梦中被吵醒，双眼朦胧地打开门。刘昆明亮了一下证件，那个人连忙让刘昆明进去。刘昆明向小齐的房间径直走去，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快到小齐的房间时，刘昆明停下脚步，感应灯瞬间暗了下去，只有安全出口处的牌子还亮着绿光，将所有的一切照得深邃而诡异。
刘昆明轻轻地推了下小齐房间的门，门没有锁，虚掩着。刘昆明打开一道缝，借着外面的天光和走廊里的绿光，发现床上似乎没有人。他一只手拨出手枪，另一只手快速地按下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灯亮起，屋子里面确实没有人。窗户关得紧紧的，他检查完后，想着：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的地方，那里可供小齐进行着秘密的科学实验。可那个地方，又在哪里呢？
他首先想到了精神疗养院里面设置的医学研究室，那个地方并不难找，在精神疗养院的大门口，就标注着各个部门的位置。当他马不停蹄地赶到那里时，发现那个楼层的楼梯口，铁将军把门，而且没有破坏过的痕迹。
刘昆明返回到服务台，那里有一个小护士正在值班，不过趴在桌面上已经睡着了。刘昆明敲了敲桌面，询问她，这里有没有废弃的医学研究室？
“怎么可能，我们疗养院的医学研究室的条件都是全国领先的，哪里有什么废弃的？”小护士不高兴地说。
刘昆明又问，“病人们晚上可以自由出入吗？”
“当然不可以，病人们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哪里也不能去。而我们也不能把病人锁在房间里面，所以每个房间的前面，都有监控，不管谁走出病房，那么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