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异常哭声

雪小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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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后,没多久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出现在白姝的视野里,虽然头发已灰白,但精神矍烁,面容红润,脸上戴着金丝眼镜,一只手腕上还套着只白玉镯子。

    “姑娘,我是这里的孙院长,你打听谁?”老人站在门的里边,似乎并不打算让白姝进来。

    “她的名字叫仇小楠,离开家的时候才两岁多,现在应该有八九岁了。”

    孙院长重复了一遍仇小楠的名字,想了想,“虽然我们这里的孩子跟走马灯似的,但我对每个孩子了解得都很深,确实没有一个叫仇小楠的。”

    “院长,我想着孩子走失的时候很小,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这样吧,您让我进去看看孩子行吗?如果是我姐姐的孩子,我一定能认出来的。”

    “这……那好吧。”孙院长有些不太情愿。

    她慢腾腾地打开了大门旁边的一个小门,让白姝走了进去。白姝看了看四周,寒喧道,“感觉这里的环境真的挺不错的。”

    孙院长呵呵地笑道,说:“所有的孩子刚刚吃过午饭,现在都在休息室里自由活动。你现在去那里看看。”

    白姝跟随着孙院长来到休息室,果然一个三十平方的空间里,有序地摆放着若干个小桌子、小椅子,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玩具,小朋友们都在里面各自玩耍着。

    “你进去看看吧。”孙院长说着,侧了下身子,白姝便独自走了进去。她在里面转了一圈,失望地对着孙院长摇了摇头。

    “这下你放心了吧。”

    白姝想了想,提出来:“孙院长,我能不能看下,你们孤儿院孩子的档案?”

    “这个不行。”孙院长一口回绝了白姝的要求,“这不符合规定。我们孤儿院每一个孤儿的档案,我们都是很慎重管理的,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除非政府部门的人前来调查。”

    白姝只好作罢。两个人开始往回走,出于礼貌,白姝还是向孙院长表示了感谢,“真是麻烦你了,院长。”

    “没什么,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当过母亲,不过呢,可能我命中福薄,所以我那个孩子没保住,所以后来我就办了这个孤儿院,也算是聊表我的一份母爱吧。”

    白姝朝孙院长投去敬佩的目光。

    就在这时,空气里隐约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白姝迟疑地定在原地,正准备侧耳辨别声音的来源时,却发现声音没有了。

    “你怎么了?”孙院长问道。

    “我刚才好像……没什么,可能是我的幻觉。”白姝不自觉地按了下太阳穴,心想,真的应该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下了。

    孙院长一直将白姝送到安吉堡孤儿院的大门外。白姝失望走了一段距离后,感觉背后有人在看自己,回头一看,发现空无一人。

    当她再继续向前走时,一个人影从那扇门后阴鹜地露了出来,定定地看着白姝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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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东巷可以说是整个小城最有情调的一个小巷子,路两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树,咖啡厅、陶艺馆、美术展厅、电影院等应有尽有。夜幕时分,闪烁的霓虹灯光将这里装扮的更加富有浪漫气息。

    刘昆明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为名“寂静岛”的咖啡馆。服务员给他端来了一杯咖啡,他一边搅和着,一边思索着白天和白姝的对话内容。

    在调查程少庭一案时,他曾怀疑过白姝,因为根本找不到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仇小楠。但没有其他的证据。当然,他更怀疑仇小楠,但在阿传的案子中,仇小楠似乎“失踪”了,没有参与进来。按这样的推理,这两起命案,看起来跟仇小楠没有必然的联系。

    可是,白姝最后还是建议他去查一查仇小楠。

    退一步讲,如果白姝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精神问题,更没有说谎,那么仇小楠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还有那个蔡主任,他始终都觉得这个人不简单,阿传是在黑猫死之后不久死的,而黑猫是被蔡主任带来的猫咬死的。另外,小李老师的死也不明不白,蔡主任还坦言自己在小李老师死之后去过墓园。看上来,两件命案似乎和这个蔡主任都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刘昆明这样思索着,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他没有打扰刘昆明,只等刘昆明发现自己。

    “哟,怎么是你啊!”刘昆明反应过来,伸过手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案子了。”刘昆明说罢,朝服务员挥了挥手,“再来一杯咖啡。”

    “别别别,表哥,我喝不惯那东西。”对方阻止了刘昆明。

    他是刘昆明的表弟,叫徐文聪,是个快递员。他来这条街送快递,恰好在窗口看到了刘昆明,便进来打个招呼。

    “怎么,那个案子很棘手吗?给我也讲讲呗。”徐文聪好奇地说。

    “就你那榆木脑袋,上学时数学从来没有及格过,还想什么案子,别说纪律允许,就是跟你说了也是白讲。”

    徐文聪也不生气,嘿嘿地说,“表哥,你就当故事给我讲讲,我送一天快递了,就算是给我解解闷吧。”

    刘昆明酝酿了下,“是这样,一个女人,正而八经上班的那种,自身素质还不错,她身边有两个男人,但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死了,而且法医证明,他们都不是他杀。你想,问题可能出现在哪里?”

    徐文聪没有回刘昆明的话,反而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表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觉得你自从嫂子去世后,你就变得敏感了,明明板上订钉的事情,你也觉得有问题。”

    “什么意思?”刘昆明的脸色抖然变了,“你在批评我查案吗?我查案查了这么多年,需要你来指手划脚吗?”

    “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在关心你,总觉得你还活在嫂子去世的阴影里。”

    “闭嘴!”刘昆明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