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惊现共济会

南左律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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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就在左手边一幢看起来年代已经比较久远、约莫是民国时期的两层圆弧形建筑。正对着路口的三扇古铜色大门闭紧着,所有的窗户也都没有一个是开着的。整幢建筑透出一种神秘的气息,而且,似乎是要把这种神秘,紧紧地锁在楼里,不让它透出去一丝半点。

    这幢建筑带有明显的欧洲中世纪建筑特征,可惜我对建筑美学并不了解,也说不清是洛可可式还是巴特式的风格。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令我愣住的是:在建筑的顶端,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浮雕,全都是一个框框,里面有一个六角星的徽记。

    六芒星!

    共济会!

    我虽然不像《达芬奇密码》里的那个主角罗伯特?兰登那样,是个符号学家,但是我还是清楚无误地知道,这六芒星,可是共济会最主要的几个徽记之一啊!

    一个貌似简单的符号,却让我的联想无限发散开去。我仔细看了看,古铜色的大门上有六个金色大字:“上海市医学会”。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难道,这个楼,以前是共济会的会址,后来却被上海市医学会占用了么?

    (各位,别说我忽悠你们啊。我写的东西,几乎全都是真实的。比如这座大楼,就在上海市静安区北京西路和胶州路的交叉路口。你可以实地去看一看。如果你不在上海,也可以用soso街景地图看。在这里放几张图,都是我实地拍摄或者用soso街景地图上直接截下来的。用手机看文的读者请在电脑上观看,盗版读者请到磨铁观看。)

    注意红圈位置

    soso街景地图截图,左下角有拍摄时间,注意红圈位置

    注意红圈位置

    因为共济会堪称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类政府组织,或者说“影子政府”,在许多国家的幕后都有超强的权力,众多国家领导人也都是共济会的会员,所以六芒星徽记,除了作为共济会主要会标之一之外,还以各种形式出现在很多地方。最著名的无外乎美国的一美元纸币背面的那个金字塔图案。(见下图)

    一美元钞票背面左边的图案,由一座未完工的金字塔、一只“全视之眼”和两条拉丁标语组成。金字塔上方的“全视之眼”,是共济会另一个主要徽记。象征了秩序之神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你。两条拉丁标语,下面的一句是:“es”,再翻成中文是:“世界新秩序”。这是共济会的用语之一,这句拉丁文是在1782年才被发现和共济会有关的。是共济会这个“影子政府”所要建立的新世界秩序。

    如果把这个图案中的几个关键位置连起来,就会得到一个图形:(见下图)

    这是什么?这就是六芒星徽记。

    (说句题外话,不只是一美元上有六芒星哦,你从钱包里拿出一块钱人民币来看看正面右侧吧,言尽于此,不多说了,我怕查水表。)

    符号,是一种精神、意志、原则或者信条的浓缩,代表着极其丰富的含义。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那幢大楼上的六芒星浮雕,就更让我半信半疑起来。

    车窗玻璃被猛力敲了几下。我转头望去,一个穿着制服的交通协管员用字正腔圆的上海话向我道:“走呀!别停在路上啊!”

    这时我才从刚才的各种联想中清醒过来,把车往路边一停,下来仔细打量着这幢神秘的建筑。

    这里面,是什么?

    这究竟是不是共济会的会址?

    我手中的笔记上,那个两把十字架模样的钥匙组成的类似另一个共济会主要徽记,是不是要指引我来这个地方?

    那个敲我玻璃的交通协管员走过来,道:“先生,这个地方不好停车的哦。开走,开走。”

    我“哦”了一声,开着车子兜了个圈,停在犄角旮旯里。继续绕着这幢建筑走了一圈,突然在偏僻的一侧,看到了另一个标志。就是共济会最主要的那个圆规角尺标志。(见下图,可能不是很清晰,抱歉)

    果然!这幢建筑,以前绝对是共济会造的!这些隐秘含义的图标,幸好文革时的那些红卫兵的水平不高,不懂其中的含义,否则非给毁了不可。

    我在这幢小楼的门口徘徊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那三道铜质大门就一直这么紧闭着,似乎永远不准备再打开。反倒是在北京西路的东侧,开着一个小门,上面挂了门牌,写着:北京西路1623号。(见下图。soso街景地图的截图)

    不开门,就难得住我么?我回头望了一眼车子,在后座的背包里,装着锡箔开锁工具。

    “今儿晚上,我们再见吧。”我向着这幢小楼,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离这小楼不远,是静安区青少年活动中心,我混了进去,找到可以上的电脑,百度上搜索“上海市医学会”。

    资料不少。大都是关于上海市医学会举办活动的介绍。看起来,这是一个致力于推广医疗技术的协会。地址是“北京西路1623号”,与我之前看到的那个门牌相符。

    但是,络上找不到任何关于上海市医学会的这幢小楼,以前是不是属于共济会的任何资料或者证据。我不甘心,又输入:“上海市医学会”,空格,“共济会”。

    依然没有任何资料。出来的页,和搜索“上海市医学会”这个关键词所查到的页差不多。

    我牛脾气上来,一页页往后翻,翻了数十页,才在一个不知名的博客址的介绍里,看到了一句话:“共济会曾在上海修建过分会会馆,地点在北京西路附近,后来……”

    至于“后来……”后面写了什么,百度没有收录。我毫不迟疑地点击这个页,先是该页面已被删除。

    删除了不要紧,还有百度快照嘛!我点了页简介下面的百度快照,更诡异的事让我目瞪口呆:连百度快照,都被删除了。

    这到底是神马情况?明明标志就挂在楼上,上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么?

    下面有一句话:“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搜索结果未予显示。”

    不会吧?……

    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吧,找了个小餐馆胡乱塞饱了肚子,和餐馆老板要了两片洋葱。回到车里,小心翼翼地拿出笔记,把两把钥匙从上面撕了下来。发动车子,往曹家渡爱华养老院而去。

    停好车,我摸出那两瓣洋葱,握在手心里,着走进养老院,向护士道:“有个叫陈、陈培的老大爷,是不是在这?”

    “你是哪位?”

    “我是他外孙……呃……的朋……”

    还不等我说出那个“友”字,护士急忙道:“你是他外孙啊?太好了,来来来。”说着,拖着我就走。

    当护士领着我走到陈培老大爷面前时,这个当年被林家宅事件吓得鬼哭狼嚎的年轻小伙,已经坐在轮椅上垂垂老矣。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两只眼睛呆滞地望着地面。护士叫了他几遍,才抬起头,显然耳朵背得厉害,慢吞吞地道:“你是谁呀……?”

    护士趴在他耳边道:“这是你外孙啊!”

    “啊……?”陈培老大爷听了两遍才听清楚,“我哪有外孙啊……我连女儿都没有……”

    护士起身向我道:“你也真是的,这么多年怎么都不来看看老人家,他都不记得你了。”

    我摇摇头道:“我刚才话没说完,我是他外孙的好朋友……他外孙……唉……”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护士见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也不再搭理我,径自去忙了。

    我连忙蹲下来,仰视着陈培老大爷道:“陈老先生,你以前是不是办过一个叫林家宅三十七号的案子?”

    陈培老大爷听了这话,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道:“你、你是谁?”

    我心说这老大爷耳朵一点也不背啊,为什么之前要搞得像装疯卖傻一般?于是一把抓住陈培老大爷的手,道:“我是来给你翻案的!你不是精神病,他们都错怪你了!”

    陈培老大爷眼睛里泛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却又很快黯淡下去,道:“小伙子,我这把岁数还反什么案?老胳膊老腿,蹦跶不了几天,折腾不起喽!”

    我赶紧接上去问道:“老爷子,当年你在林家宅里,除了看到满地鲜血、一根手臂和一个红影子之外,还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陈培听了这话,突然开始喘起了粗气,哼哧哼哧,极其恐惧似地快速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我看他这副样子,当然不敢再问。万一搞个心脏猝停啥的,我吃不了兜着走。

    陈培缓了一会儿,道:“其实,我还看到了一个黑影子,但是……”

    “什么人?”

    “不是人……它……啊……”陈培痛苦地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按住心口,似乎在回忆极其恐怖的东西,断断续续地道,“它就像一只猫,或者一只老鼠,在啃咬着那只手……我用手电照过去的时候,它的眼睛闪着蓝光……我魂都吓没了……我回头看,后面的人又没见了……我……”

    陈培这般说着,手在不停地颤抖,我本想让他停下,但是他继续道:“我下楼去叫人,再到楼上却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我皱眉道:“什么东西?”

    “一个瓶子,一个长瓶子,原本是……是在桌上那只手里握着的……但是,好像不见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打断他,道:“你们进去的时候,地面是不是被挖开了?”

    陈培听了这话,皱着眉头想了一片刻,用一种更加恐慌的眼神,颤颤巍巍地道:“你……你怎么知道?”忽地“啊”了一声,加快了语速,道:“你这个眼神……没错,你就是那个央求我把笔录给你的人,就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没有变老?为什么……”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陈培老大爷多半是老糊涂了,把我和大伯弄混了。难道,我和我大伯的眼神很相似么?

    陈培激动得几乎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大声道:“没错,就是你!就是……”

    我见周围不远处的人,还有路过的护士都已经带着惊异的眼光朝这边望来,再这样下去,就脱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