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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小白羊，萧玉远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便是饕餮？”
“是的。”上官素素答道。
作为云正初唯一的徒弟，萧玉远对饕餮再熟悉不过。
也因为萧玉远天纵奇才，很受云正初器重，所以，在千年之前，饕餮对待萧玉远也很是不错，起码没有像对其他人那般傲娇。
萧玉远知道神兽可以改变自身的大小，但是从未见过可以改变物种的灵兽。
不过，一切不可能放在饕餮身上，便也变得可以解释了。
本身，这世上除了饕餮之外，还没有任何一只灵兽能够拥有两种属性以上的灵力。
“那么，你最初是在哪里见到饕餮，并与之签订契约的呢？”萧玉远继续问道。
“御灵山。”
之后，萧玉远又问了一些关于小白羊的事情。
上官素素都一一如实回答，毕竟，有些事情萧玉远肯定已经调查过了，而且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这么说，饕餮它现在只有十级灵力？”
“是的。”
这时萧玉远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无论是四大领主还是他自由之翼，派出的人都寻不到饕餮。
且不说这饕餮现在实力低微，本就不易引起这些势力的重视，就算是他们找到了这只小羊，恐怕也辨认不出这是曾经的天下第一灵兽饕餮吧？
而且，据上官素素所说，如果不是当时情况危急，饕餮现身救主，就连上官素素自己也不知道这只小羊便是饕餮呢。
萧玉远走近了小羊，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小羊，脑中的思绪飞快地闪着。
“如今，饕餮是否还能变身回本体呢？”萧玉远问道。
上官素素脸上掠过一丝遗憾，答道：“不知。只是，上次恢复本体后，饕餮便昏迷了几个月才醒来，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恢复过本体。”
“哦，是这样，那么，如果你再次遇到险情呢？”
说着，只见萧玉远突然消失，接着便如同幽灵一般闪现到上官素素面前，咫尺之间，强大的威压压得上官素素简直喘不过气来。
不过，那威压也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消失了。
上官素素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
然而，在刚才那一瞬间，上官素素却明显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那是绝对强者的威压，如今的自己根本无法抵抗。
如果萧玉远有心杀她的话，恐怕此刻的她在他手下都走不过一招。
上官素素调整了一下呼吸，“这个，属下便不知了。”
眼见上官素素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惧怕，萧玉远若有所思，然后说道，“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只是可惜，天下第一灵兽如今却只有十级实力，若是老师知道了，也会为饕餮感到痛心吧。”
接着，萧玉远又试图与小白羊沟通一二，然而小白羊就像不认识他一样，对他之前曾经对饕餮做过无数遍的动作和语言都没有回应。
“对了，饕餮有没有跟你讲过过去的事情呢？比如，它是如何变作如今这副模样的？”
“那倒没有，他只是说他受到高手的联合剿杀才变成小羊的，而关于上一任圣尊的事，也是墨离说了我才知道的。饕餮他如今只有十级实力，所以一直想隐藏自己的身份。”
萧玉远点了点头，对于上官素素十分符合逻辑的回答显然是有几分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