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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宇科技，总裁办公室。
“先生，这是您要的华立集团旗下三个子公司的资料。”
“放这里吧。”
文清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先生，顾小姐哮喘病复发了，今天上午在医院抢救。”
杜堇宸并未惊讶，而是淡淡询问。
“人怎么样了？现在醒了吗？”
“嗯，已经醒了。不过……精神状态不太好，而且不怎么说话，也不吃东西，李妈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杜堇宸微微眯眼，淡淡开口。
“是吗？我知道了。”
不等文清说话，杜堇宸抬眸看向他，视线冷沉而犀利。
“她让你跟我说的？”
文清一怔，脸色变了变，连忙解释。
“先生……我……我是看到顾小姐那边打了很多电话来，而且瞧着确实很虚弱，所以才忍不住说了句！”
杜堇宸淡淡一笑，看着文清。
“文清，这么多年来，你似乎一直在关注着心曼那边。”
文清心头一跳，面色有些发白。
“先生，我……我这些年来，都是因为先生您的吩咐，我在一直注意着顾小姐那边的动静。”
“今天文清说了不该说的，请先生原谅！”
“你是不是喜欢心曼？”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而且也太不是时候。
大家都是明白人，文清自然也知道，顾心曼不是那种看起来文文弱弱，实际上就文文弱弱的小姑娘。
顾心曼的手段，有时候他都惊叹。
尤其是在美国的时候，十多个打手，居然被她安排的陷阱炸得血肉横飞，没有一个逃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文清都觉得毛骨悚然。
“先……先生您说笑了，我……我怎么会喜欢顾小姐？”
那样的女人，瞧瞧就好，如果真的娶回家，万一哪天不高兴了，趁着他睡着了，一刀下来……
到时候，他死的多冤枉啊？
杜堇宸似乎有些惋惜，像是轻轻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文清。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她的。”
文清错愕：“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喜欢顾小姐？
再怎么说，他也知道顾小姐心里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先生啊。
而且这些年来，先生您对顾小姐那么好，好到他都以为顾小姐就是准杜太太了。
哪里知道……
原来不是！
“她那边，你继续盯着。她是什么样的性子，能做出什么事，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
不，先生，我绝对不会比您更清楚啊！
那女人发起狠来太可怕了，他真担心到时候镇不住。
“对了，今天上午，太太替我去医院看她了，或许她是见着太太了太激动，所以才病发。”
虾米？
文清有些懵了。
这意味着什么？
难不成，顾小姐忽然哮喘病发作，是因为太太过去刺激的？
那么先生……
您这是……到底什么意思？
一头雾水的文清被杜堇宸打发出来，大脑嗡嗡作响。
外面的林静看到他，笑着打招呼。
“文先生，您出来了。”
“嗯！”
文清一边含含糊糊地应付着林静，一边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