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声波攻击

爱吃面的兔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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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众将善射的纷纷出手主持公道,老将黄忠一箭射倒了鳌拜坐骑,花荣和李广同时出手将鳌拜的大弓劈裂,路能行眼角瞥见张清手腕一甩,不过没见着鳌拜头脸受伤,莫非张清失了手?却见被围攻的鳌拜猛的翻身坐起,“哇哇。。呸!”和血吐出三颗断牙跟一个鸭蛋大的石子,他口齿含糊的怒骂:“汉人真不要脸这么多人打我一个,再说,放暗器就放暗器,有专打人牙齿的吗,那个孙子丢的石头,给我站出来!”

    草,张清神了,一石子打进鳌拜嘴里。张清一指鳌拜道:“记住是你张爷爷赏你一个蛋蛋,就听不得你满口脏话,再废话把你牙齿打得一个不剩,让你糟老头喝稀饭---无齿下流。”

    其实不是鳌拜的兴奋点低,他拼斗时满口脏话源自小时候跟伙伴打斗,一个战斗力比他强的伙伴被他的脏话骂得生生气倒,再后来满嘴的诲言淫语就成了鳌拜拼斗时的独门绝技。

    其实后世也有同样的例子,比如世界女子网球的几个顶尖高手在比赛时都喜欢高声怪叫,特别是毛子美女莎拉波娃和黑妹大威廉姆斯,莎娃的尖叫不仅音量高,而且很有技巧,先是击球前音频较低的叫声,随即是击球时和击球后音量突然高上去的尖叫。大威拥有黑人独有的浑厚嗓门,音域宽厚且非常具有权威感,很有女皇的霸气,而且在兴奋或是特定的击球动作时,还能够吼出花样来,堪称“花腔女高音”,音量相当于隔着三米外听手提式冲击钻钻开混凝土路面。两人能登上世界女网顶尖高手的宝座跟她们这种心理战术不无关系,对阵的女选手往往就在她们的怪叫声中败下阵来,奇葩的是莎娃和大威联手在2007年塑造了温布尔登历史上最吵闹的半决赛,不但观众们感到难以忍受了,两人竟然都互相指责对方是“超级女声”,以高分贝怪叫干扰比赛,以致于裁判不得不戴上耳塞执法比赛,这次比赛的结果大威领先,赛后有记者拿测分贝仪数据做文章--正因为大威以120分贝的非洲式叫骂声力压莎娃109分贝的俄罗斯式娇吟,所以今天的结果不出人们意料。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两女网顶极高手都是大美女,收入又高却没男朋友?这样的嗓门如果在卧室里,会不会造成激情中的男人性|功能障碍?

    。。。。。。

    鳌拜虽然气急却不敢再废话,这时他也无话可说。因为他被马超阴了。

    小马在鳌拜落马时已然翻身坐起,他吐出狼牙箭先向援手的弟兄们拱拱手,又纵马上前挺枪直指鳌拜脖子,他平息了一下心情,呸的一口痰唾到地上,骂道:“你这胡虏真以为放暗箭能伤了本小爷?须知我的救命绝招噬箭法不是白练的。我若现在杀你胜之不武,没得污了我马孟起名声,要打再去找匹马来!”

    “你以为我傻?跟你们的大马一比我的马就是叫驴,有本事下来步斗。”鳌拜胡搅蛮缠道,这小子不是纯粹的武夫,心眼坏着呢,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康熙朝的顾命大臣,最后还是韦小宝韦爵爷出手才诛了此獠性命。

    众将笑了,这家伙还不服气咋的?武松一个箭步跳到场地中央,道:“想步斗我来陪你,怎么着,咱们来个中场休息?别说我们车轮战啊。”

    “你谁啊?我的手下不打无名之辈。”鳌拜看看矫健勇悍的武松,没敢马上应战,光扯没用的。

    “别管我是谁,我是专门收拾你等披人皮野兽的猎户,打不打来个痛快的吧。”武松活动着手脚道。鳌拜被堵到屋角,激得黑脸泛红,一个鲤鱼打挺象炮弹般扑向武松。

    武松笑道:“来得好!”也不见他如何用力人却拔起两米来高,矮小的鳌拜正正的送到他的脚下,武松重重一脚跺上鳌拜后背,“哎呀妈呀!”鳌拜大声呼痛,不过这人确实墩实,就是老虎被武松这样来上一脚都受不了,鳌拜打个晃又站住了,趁武松刚落地他狠狠的挥肘砸向武松后腰,迫得武松倒地一个懒驴打滚才躲了过去。

    武松跳起来道:“有点意思,身手不赖啊。”

    鳌拜抹去嘴角血丝,冷笑道:“你才知道?别看你个高,深山老林的大笨熊我可打了不少。”我草,他怎么知道光头强的口头禅的?

    他沉下腰打起精神跟武松对峙起来。梁山兄弟们高喊道:“二哥揍他,让他知道汉人中有没有好汉。”鳌拜趁武松分神之际突然窜上抱住武松腰,清人起源于东北原始森林,在严酷的环境中搏熊斗虎追逐猛兽,练就了一身实用的近身搏斗术,他这是要贴近了把武松撂倒。

    却见武松失了先机,躲躲闪闪脚下虚浮着连退好几步,鳌拜心下大喜双手扳住武松肩膀发力一掀,他这手“布库”绝技却是满族摔跤绝技,武松被扳得腰身一挫翻倒在地,鳌拜紧跟着扑上去扭住衣领准备绞杀武松,突然他小腹剧痛,人如弹丸般腾云驾雾飞了出去,原来他被武松以“醉八仙”拳术欺骗,又来个“兔子蹬鹰”踹中腹部,再强悍的人小腹也是柔软之处,武松双腿何止千百斤力道,那鳌拜扑倒在地,身子缩成一团,大口大口鲜血喷出,看样子受内伤极重。

    武松弹身而起掸掸尘土,抱拳四下示意,根本不看鳌拜这小子。众将欢呼叫好,这其中最开心的是卢象升,本来抱着必死之心以死谢君王,谁知道来了超人才志愿军,结果好的翻天覆地。在众人欢笑声中他挤到路能行身边,道:“路司令,大恩不言谢。接下来怎么处理建酋多尔衮?”路能行顺着卢象升的手势看去,只见场地中清军统帅面若死灰,他其实是个年轻人,虽然长得老相更兼长期征战满面风霜,实际年轻只有二十七岁。

    见大家看过来,多尔衮当的一声扔下手中战刀,这个清初有名的摄政王是个聪明人,三万入关的左翼军马已经逃散,军中第一勇士鳌拜身负重伤生死不知,还打个什么劲儿?他对着卢象升冷笑道:“输就输了,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对卢将军你并不服气,你是靠超人才志愿军援助才打的胜仗。”

    路能行笑了,上前打量着这个瘦高身材的小伙子道:“多尔衮,听说你识得汉字,喜欢汉人的文章书籍,你能解释一下什么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要讲公平,你等中原的大灾荒过了再组队来打嘛,为什么要挑明朝最虚弱的时候下手呢?”

    “哼!”多尔衮别过头不答话。

    路能行感觉好极了,历史名人被他训得三孙子似得,他挥手道:“来人,把他关起来。接下来给他好好洗脑,不把野猪皮一家洗成拥护民族大团结的光荣之家不算完。”

    明军休整一晚后开始往北|京城开进,车队开到鸡泽,不出所料高起潜这个死太监已经逃跑,五千关宁铁骑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如无头蚂蚁般团团乱转,有说去贾庄跟清军决战的,有说原地待命的,也有的说干脆回宁锦去。见到明军跟几十辆奇怪的开拔过来,关宁铁骑都出来看稀奇,卢象升纵马奔出,呼喊道:“祖宽将军何在?”

    “卢督帅你没死啊?高起潜这个死太监说你战死了,他却逃了。我们正商量是不是来救你呢?”一个满脸横肉的铁塔般大汉摸着头尴尬道。

    卢象升捋捋胡子,道:“祖将军不用多说,事情的前因后果本督都清楚,来吧,清国左翼已经被清扫干净了,我们上京城去。”

    “得令!”史书上的祖宽十分骄横,不过在卢象升面前却很是听话,公生明廉生威,大概是老卢的人格魅力折服了他。

    两天后,大军来到北|京城外,这座明王朝首都刚被入寇的清军打到通州,全城上下充满恐慌气氛,此时城门紧闭,城墙上零零星星站着几个了望的守卒,估计要不是墙厚城坚,早就被鞑子攻陷了。在张良和老蔺的建议下,大家在城墙下立下营寨驻扎下来,卢象升射上一封信讲了高起潜杨嗣昌害他的事,然后就看城中怎么反应了。

    路能行把载重卡车组成车队,在两个时空来回运了几次粮食,从清军中缴获的金银字画送到现代,只出手了一小部分就赚翻了。五千关宁铁骑不用打仗还有每天三顿饱饭,这下都乐坏了,祖宽越发佩服卢象升。而且他知道有一支神秘的超人才志愿军在帮助卢督帅,所有的战备物资都是超人才提供的,那些坚固的防护设备,轻巧耐用的盔甲,威力惊人又能连射的钢制劲弩,能千里传音的对讲机,无不让祖宽眼红心跳。只是在回程的两天里,这些骄横的东北大地上成长的铁骑见识了超人才中一个个武力超群的战将,使枪的,使刀的,使双鞭的,使大斧子的,比箭术的,比马术,比打飞煌石的,马上马下随便怎么比,一个个让他们吃了苦头还不得不服,由此关宁铁骑才收敛了性子。

    上午扎完营,中午照例是厚实喷香的军粮加油汪汪的大肉块,诱人的香味让城墙上的守卒恨不得从上面跳下来。就象算准了明军们吃饭时最松懈,北|京城门开了一条缝,几十匹马一阵风似的往这儿赶来,马上骑手们纵马高呼,“缇骑办案,闲人躲散!”这几十匹马直冲中军营帐,声势端的骇人。正在载重车上用电热杯煮饺子吃的路能行问道:“老朱,缇骑是什么玩意?”

    崇桢凑到窗边一看,“这些是高起潜这狗奴才的手下,都是东厂锦衣卫的缉捕马快。”

    “草,锦衣卫办案,好大的威风,我去见识见识。”路能行端着热气腾腾的电热杯下车看热闹去了。

    带头的是个穿红袍的死太监,肥得象猪,横得象蟹,身后是三十多个灰衣捕手。红太监一掀中军帐门就进去了,那些灰衣人把守营房,要把卢象升的亲军赶走。赵云跟武松一个眼色,超人才兄弟们可不鸟什么锦衣卫,两个对一个把他们控制了,路能行步入帐房,红衣太监背对着门正在宣读圣旨,反正文言文也听不懂,最后几句话就是说卢象升消极畏战,致使清军肆虐京畿,皇上下旨着锦衣卫捉拿卢象升下天牢以待天子审理。

    那胖太监读完,看着跪在地上的卢象升杨廷麟祖宽道:“来人啊,把这三个钦犯抓起来带走。”

    “哦,来了来了。公公一路辛苦,中饭都没吃吧?”路能行挟起一个饺子逗着红太监道。

    红太监抽抽鼻子,怒道:“大胆,你是何人?本监奉圣旨巡视军营有如天子亲临,你竟敢胡言乱语?再说了,有好吃的不给咱家留着,你找死啊你?”

    北|京城为防清军攻城已经关闭了一个月,太监们虽然吃食不缺,青菜鲜肉却是好久不见了。路能行呵呵一笑把最后一个饺子咽下肚子,道:“不好意思,还有点汤你爱喝不喝。”然后劈手夺过红太监手中圣旨擦擦嘴,团巴团巴扔了。

    红太监既惊且惧,抖得象打摆子,“你。。。大胆!来人呀,把他乱刀分尸!”这家伙,皇上的圣旨可是他最大的依仗,没这护身符乱兵暴起死在军中都没人知道。“卢象升,卢督帅,祖将军,你们还听不听皇上的话?快快把这狂人捕了将功赎罪。”

    老卢祖宽还是跪着纹丝不动,路能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清清嗓子道:“皇上圣旨在此,公公你就跪了吧?”红太监一看纸上御印,“啪”的就杵在地上了。

    “说,谁让你来的?”

    “呃。。。是高公公。”

    “就知道是这死太监。”路能行道:“你回去,别的人留下。把圣旨送到王承恩王公公手里,给他带句话,让他马上出城来见我。”

    “这这这。。。王公公是皇上近侍,我等下人难以见上啊?”

    “滚,这是你的事。这事办不好我也不杀你,把你赶出宫去!”路能行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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