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第377章 这地方真的好恐怖

贪杯小师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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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缓缓地转到芙蓉的脸上,好一个婉约美丽的女子,眉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灵气。

    而芙蓉此刻也正打量着傅雅轩,两人的距离不过三尺,王妃真是雍容华贵,在她面前的人,硬生生地矮了一截。

    芙蓉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奕王妃,我有话要跟你说。”

    傅雅轩感到惊讶,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路秋红已大喝道:“喂,你安的什么心?别想拖延时间,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傅雅轩轻一拂手道:“秋红,韩高,你们先下去。”

    路秋红自然不放心,正要开口,傅雅轩又道:“我命令你们下去!”

    路秋红是担心这个心眼多的青楼女子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样,韩高已把路秋红拖着走,对于主子的命令,他们不能有任何的疑问,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他看得出来,这个芙蓉不会武功,弱质纤纤,是不可能伤到王妃的。

    待两人走后,傅雅轩微微一笑,亲切地道:“姑娘,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芙蓉突然跪了下去,想说的话哽在喉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傅雅轩轻蹙眉头。

    “王妃,我……”一句话没说完,芙蓉就哭了起来。

    女人的哭对男人有杀伤力,其实对女人也有的,傅雅轩看她哭得难过,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柔声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芙蓉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傅雅轩,突然觉得她好亲切,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心里酸了一酸,哭得更厉害了。

    傅雅轩看她哭得可怜,弯下腰将她扶起,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柔声道:“你受了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作主的。”

    芙蓉止住了哭泣,半信半疑地看着傅雅轩,傅雅轩以一个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终于,芙蓉幽幽开口:“王妃,我是一个青楼女子。”

    “职业无分贵贱。”傅雅轩诚恳地说。

    “你不介意吗?”芙蓉感到惊讶,一般人听到青楼女子都避而远之,更何况她是王妃,但她却表现得那般诚恳亲切。

    “有些人只是被生活所迫,她们靠着自己的努力生存,不是可耻的。”

    其实傅雅轩并不是完全能接受妓女这种职业,她就算去死也不愿意那样活着,但她见到芙蓉以后,她的眼神清澈,不像是个坏女人,总觉得她背后隐藏着一种哀伤,傅雅轩真的很想帮助她。

    “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青楼女子。”芙蓉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傅雅轩从容地笑笑。

    望着傅雅轩,芙蓉沉思了一会儿,终于从怀里拿出个蓝宝石戒指,问道:“这是王妃之物吗?”

    见到失物,傅雅轩立刻现出喜欢之色,郑重地点点头:“是我的。”

    芙蓉又问:“请问,王妃是怎么得到这个戒指的?”

    “这个……我娘送我的,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它就跟在我身边了,因为它是我的生辰石,也就是别人说的幸运石。”傅雅轩留意着芙蓉的表情,不明白她为何会有此一问。

    芙蓉突然大喝:“你说谎!”

    傅雅轩愣了愣,才道:“我没必要说谎。”

    芙蓉将戒指握在手心,眼里有两行清泪滑落,她道:“这戒指是我娘亲的遗物,我一直在找它。”

    傅雅轩更加糊涂了,这戒指自己从几百年后的未来世界带来的,怎么就成了她娘亲的遗物了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戒指是怎么来的?当年一群强盗闯进我家里,杀死了我家一百四十七条人命,家财被洗劫一空,最后连宅子都被一把火烧掉了,娘亲把我放进水缸里,我才饶幸地活了下来。”

    傅雅轩的脸为之变色,眼神却一直凝在芙蓉的脸上,这么一个未满双十年华的如花似如的姑娘,却有如此幽怨的眼神,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磨难?在她身上,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快点告诉我,这戒指是怎么来的?我求求你,告诉我……”芙蓉泪如雨下,不停地摇着傅雅轩的手,希望从她口中得到消息。

    傅雅轩轻轻地摇头,她是有心无力,因为她肯定她的这个戒指,不可能是芙蓉娘亲的那个。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死得好惨,我忍辱偷生,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给他们报仇。”

    “芙蓉,这戒指不是你娘亲的那个……”

    “这是,我认得的。这是先皇赐给娘亲的东西,娘亲视为珍宝,每天都戴在手上,我不可能认错的。”芙蓉情绪激动,声嘶力竭地大喊。

    “先皇?”傅雅轩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了,这事又跟先皇扯上什么关系。

    芙蓉缄默了一会儿,终于缓缓道:“我娘亲就是先皇的亲妹妹仁心公主,我爹爹是御前一品带刀护卫。可惜……可惜……他们死得那么惨……”

    芙蓉的眼泪似乎已经哭干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傅雅轩瞠圆了眼睛,惊呼出声:“这么说,你的娘亲是我的姑姑了?按照这样说,你就是皇亲国戚,皇上的亲表妹?”

    芙蓉凄然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傅雅轩又是一惊:“为什么?”

    “我爹爹被冤枉的,他死了,我都无法替他伸冤,我甚至找不到他的尸体,不能替他立坟,我是一个不孝女。”

    傅雅轩越听越糊涂了:“你爹不是被强盗杀死的吗?”

    “不全是。”芙蓉的声音带着哽咽。

    “为什么这么说?”

    “是有人买凶杀人灭口,强盗一般只劫财,又怎么可能连老幼都杀?”

    傅雅轩被震惊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爹爹是被什么人杀死的,你为什么说是被冤枉的?”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场熊熊大火在芙蓉的脑里燃烧起来,那亲人的惨叫,强盗的大笑,还有那飞溅的鲜血,一幕幕在她脑海里重复上映,她痛苦地掩住自己的耳朵,却怎么也挥不去那痛苦的记忆。

    她痛苦地,疯狂地叫喊起来,神志接近崩溃。

    傅雅轩抱住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唯有在她的怀里,芙蓉才感到一点温暖,情绪也缓缓平静下来。

    “别害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我叫秋红给你安排一下,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爹爹的事,我会帮你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傅雅轩像一个大姐姐似的,轻拍着芙蓉的肩安慰。

    “谢谢你,王妃。”芙蓉感激地说。

    王妃的存在,令她自那次以后,第一次感到人间还有温暖。

    傅雅轩怜惜地抱着她,自己也曾孤苦伶仃,更能明白她此刻的感受,所以她决定要帮她。

    ……

    崔墨耀才进书房里,椅子还没坐热,傅雅轩就如一只花蝴蝶翩翩而至,跑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微笑着道:“墨,你回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求我?”崔墨耀又怎么会不晓得自己妻子的心思。

    傅雅轩垮下脸,放开他的手,噘起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

    见她不高兴,崔墨耀抬起头捏捏她的脸蛋,道:“听说你收养了一个烟花女子,干嘛呢?”

    “你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是你的姐妹向我投诉了,留一个青楼女子在王府,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傅雅轩正式道:“别青楼女子青楼女子的叫,人家有名字的,她叫芙蓉。”

    崔墨耀眼睛一亮:“听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大美女。”

    傅雅轩叉起腰大声道:“大美女又怎么样,你敢有非分之想?”

    “当然不敢。什么美人也美不过我妻子啊。”他捂着胸口的心说。

    “油腔滑调!”傅雅轩冷哼一声。

    “真心话,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他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

    他的心跳得还真快,傅雅轩如触了电般,害羞地抽回手,娇嗔一声道:“认真一点,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别人都在装正经,我只有装不正经了。”

    傅雅轩“噗哧”一声笑了,但马上又收敛起笑容,正式道:“墨,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皇姑姑叫仁心的?”

    崔墨耀一愣,脸色一沉:“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她?”

    “那就说是有了?”

    “父皇不准我们提她,没有人敢提她,你就别问了。”崔墨耀叹了一口气。

    看他的表情,傅雅轩的心里已有答案了,“这里面果真有故事。”

    崔墨耀曲指轻刮她的鼻尖,宠溺地道:“你啊,多管闲事的毛病应该改一改了。”

    “你就当我八卦好了,你给我说说仁心公主的事好不好?”傅雅轩又再从后背抱住他,幼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摩擦着,撒娇着。

    在她的强攻下,崔墨耀终究是心软了,“你这样挑逗我,我怎么说?再不住手,我不敢保证会不会马上把你抱上床。”

    闻言,傅雅轩立刻放手,坐于他对面,一脸正经地说:“好,我不逗你,你给我说说,我真的很好奇。”

    崔墨耀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仁心姑姑是皇祖父最疼爱的公主,也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妹,她漂亮、聪明、直率,那一年,她十六岁,看上了父皇的十八岁的御前待卫刘长卫,那是一个很努力上进、帅气、武功又好的年青人。”

    傅雅轩插嘴说:“可是你父皇对这段感情并不看好,是吗?”

    这是泡沫剧里最常见的戏码。

    “父皇是怕皇姑姑受委屈,所以反对这门亲事,不过皇姑姑坚决要招刘长卫为驸马,最后父皇还是同意了。”

    “后来呢?”既然是同意,自己是皆大欢喜,怎么会不让人提呢?

    “后来……”崔墨耀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后来,刘长卫与他的表妹,先皇的黛妃暗通款曲……”

    “再后来呢?”

    “皇姑姑虽然力保他的清白,但……后来仁心公主府失火,一家人无一幸免。”说到伤心处,他的眼睛湿湿的。

    他的心情变得很沉重,垂头悄悄拭去眼泪,抬起头说:“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大家都不愿意提起,以后你也别问了。”

    “皇姑姑有没有孩子?”

    “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要是都还活着的话……”想到这,他又不禁难过起来。

    看来芙蓉并没有说谎,她很有可能就是仁心公主的女儿。

    傅雅轩又问:“那个黛妃后来怎么样了?”

    “听到刘长卫被火烧死以后,她就疯了,被囚禁在冷宫之中,自生自灭。”

    提起往事,总是万千感慨涌上心头,崔墨耀垂首喃喃:“她挺可怜的,不过是罪有应得。”

    傅雅轩眼波流动,问道:“这么说,这个黛妃还没死?”

    “谁知道!”进入冷宫的人,都各安天命,没有人会管她们的死活。

    傅雅轩望着远处,静静地想事情出神。

    “你问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都过去的事了,提起来挺伤感的。他们都去了,就让他们安息吧。”

    不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死者为大,都不应该再追究了。

    傅雅轩转着眼珠子,转着转着转着,倚进崔墨耀的怀里,小声试探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皇姑姑的女儿还活着,你会相信吗?”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有话就直说吧。”崔墨耀捏着她的鼻子,当是对她的惩罚。

    傅雅轩坐起来,将今天见到芙蓉的事情跟崔墨耀说一遍。

    ……

    这是他的表妹?

    长得真有七分相似,不管是外貌,还是神情,都极像仁心姑姑。

    他最后见她的那年,她才九岁,他十五岁,多年后的今天,大家都长大了。

    芙蓉也在凝视着他,眨眨美丽的眼眸道:“表哥,还记得我吗?丽君啊。”

    “你不是叫芙蓉吗?”一旁的傅雅轩问道。

    “芙蓉是花妈妈帮我起的艺名,刘丽君才是我的真实姓名。”她略显腼腆地回答。

    崔墨耀扶上刘丽君的脸,声音含悲地说:“丽君,你受苦了。”

    不管大人做错什么,下一代是无辜的,这些年来,孤苦伶仃的刘丽君所经历的一切,又怎么是片言只语就能抹杀其中的辛酸苦辣。

    终于找到亲人了,刘丽君扑进崔墨耀的怀里,痛哭起来。

    一旁的傅雅轩也不禁动容,忍不住热泪盈眶。

    “丽君,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以后就住这里吧,我会照顾你的。”傅雅轩柔柔地对她说。

    刘丽君突然离开崔墨耀的怀抱,跪在地上,泣道:“表哥,表嫂,我一家是被人害死的,求你们还我爹爹清白,为我一家报仇。”

    “丽君,你先起来。”傅雅轩上前去扶她。

    “你们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刘丽君固执不肯起身。

    “可是这……无从查起啊。”傅雅轩一脸为难。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只要做了坏事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谢谢,谢谢!”刘丽君感激得掉下热泪。

    这时,盈雪进来禀报说:“王妃,外面有一位叫王百万的人求见。”

    闻言,刘丽君的身子打了个颤,扶住她手的傅雅轩明显感到颤感,柔声安慰道:“别害怕,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然后,傅雅轩向路秋红招手,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话,路秋红一边点头,一边露出了笑意。

    “快去。”傅雅轩最后对路秋红说。

    “遵命。”路秋红喜滋滋地往大门方向走去。

    “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摆平了,你以后安安心心地住在这里就行了。”傅雅轩小心翼翼地扶刘丽君坐下。

    “你这个表嫂呀,是个女青天,她一定会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为你一家报仇的。”崔墨耀适时地夸夸自己的妻子,同时也是为了让刘丽君安心。

    刘丽君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甜美的笑容,犹如雨后的荷花,自是更娇艳。

    但他这一夸,傅雅轩的压力可大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

    ……

    当年的通奸案,当年的灭门案,这两件案子,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傅雅轩抛开心里的书卷,好烦啊,她都不知道从何着手查起。

    通奸案的一个主角死了,另一个疯了;而灭门案呢,只有一个目击证人,而事隔多年,她要怎么去找那群强盗啊。

    这么多年,沧海都变桑田了,还怎么查?

    路秋红端来参茶,一看到王妃愁眉苦脸,她就有种想逃的冲动。

    “好烦啊!”傅雅轩趴在桌上呻吟。

    “为表小姐的案子烦吗?”路秋红着实问了一句废话。

    “嗯!”傅雅轩喝一口参茶提神,问道:“头痛什么可以治?”

    “你这头痛大夫治不了的。”

    “丽君好可怜啊,我得帮她。”

    “我明白。可是事情过了那么久,怎么查,除非刘驸马复活,开口说话。”

    骨灰都没有了,怎么开口?这个路秋红简直就是大白天说梦话。

    傅雅轩白了她一眼,突然灵机一动:“这件案子中,还有一个人,虽然疯了,但还是可以开口说话的。”

    “你是说黛妃啊?”

    “没错,就是黛妃。我们现在就进宫,只要有一丝线索,都不可以放过。”

    傅雅轩紧握拳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此案查过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

    ……

    踏上通往冷宫的幽径,径道两旁栽种了细细的绿竹,看起来挺雅致清心的。

    一大片宫殿,却看不到一个人,阴气弥漫。

    傅雅轩和路秋红踏着石阶,颊畔的青丝被风给吹乱了,她们的耳边只能听到竹叶的沙沙声,明明就是盛夏的天气,走入这条小径却感到分外寒凉。

    石阶的尽头是一处铺着细沙的平台,她看见了一扇沉重的实木门,没有任何漆色,更没有任何雕饰,门上的扣环还有些锈痕。

    路秋红紧扯着傅雅轩的衣袖,细细声道:“王妃,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好阴森恐怖。”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啊?”傅雅轩不屑地扁扁鼻子。

    冷宫前,两人齐心同力才推开了那扇厚实的门,傅雅轩拾起裙子跨进了门槛里,里面是年久失修的满目疮痍,根本就不像能住人的地方。

    里面只有枯萎了的树木、颓败了的山石小亭,一堆碎石瓦砾,还有一片枯萎的菊花。

    凉风把路秋红的汗毛都给吹竖起了,她悄悄地拉拉傅雅轩的衣袖,低声道:“这里怎么可能有人住,我们还是走吧。”

    “既来之,则安之。”傅雅轩打量着四周,缓步往前走。

    “啊!鬼啊!”路秋红感到脚下有东西在抓着自己,她想跑却跑不动,身体直往前倒。

    傅雅轩扶住她,见她吓得全身颤抖,只觉得好笑,指指她脚下道:“鬼你个头,胆子那么小,自己看看,只是一根绳子啊。”

    路秋红还心有余悸,开始还不敢往下看,但看到傅雅轩的笑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因为害怕而产生了错觉。

    她俯下头一看,原来只是一条草绳缠住了自己的脚,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自己在吓自己。”傅雅轩唇畔勾起一抹浅笑。

    “什么嘛,这地方真的好恐怖啊。”路秋红不服气地扁扁嘴。

    “心里作用。你要是真害怕,就在这里等我。”

    “才不干嘛,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是更恐怖。就要跟你说找两个宫女陪我们一起来,你又不愿意,现在好了……”

    傅雅轩懒得听她罗嗦,人已走远,路秋红连忙紧跟上去。

    一间一间房地找,削落的外墙,透光的瓦顶,风中飘飘摇摇的蛛网,一走进去,瓦片从头上掉下,幸好傅雅轩眼明手快,把路秋红拉到一旁,才救了她一条小命。

    但路秋红的倒霉事还没完,一撞到墙上,扑面而来的灰尘让她咳得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