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第372章 抱得更紧了

贪杯小师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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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硕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樱桃,快去取些好吃的来。”

    说着,她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华母妃。”

    “小智,你来了。”华硕牵着他往里走。

    “华母妃,太傅教了新诗,我有些字不会念的,你教我好吗?”

    “当然可以。”

    樱桃送上水果和甜点,然后在一旁侍候着,看主子和太子玩得开心,心里也跟着高兴。

    过了一会儿,崔智站起来腼腆地道:“华母妃,我的肚子痛,我想……出恭。”

    “傻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樱桃,你带太子去出恭。”

    “是。”樱桃牵起太子的手,带他到五谷轮回之所去。

    华硕独自坐在那里看书,等待着太子回来。

    梅妃带着一群人闯进了月华殿,气焰嚣张地站在华硕面前。

    自从华妃掌掴梅贵人以后,梅贵人就凭着这一巴掌晋升为梅妃了。

    “华妃,皇上对你的禁足期限以过,何不到外面去走走,御花园的花开得可俏了。”梅妃笑容妩媚,她轻抚着凸起的肚子,充满了幸福感。

    现在,梅妃与华妃的地位是相等的,上一次一口一个姐姐,这次改了称呼。

    华硕又岂会看不出她美丽的外表背后包藏祸心,懒得理她,淡淡地道:“你自己去看吧,我对花没兴趣。”

    梅妃眉头微皱:“你不会是还记恨上次的事,所以不理我吧?”

    “上次什么事?”华硕微抬螓首问她。

    梅妃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这华妃果然不是好对付的人。

    “我有话要跟你说,陪我走走嘛。”梅妃大胆地去牵华硕的手,拉着她走。

    其实华硕是可以拒绝的,只是樱桃不在,她只有一个人,拿什么跟梅妃抗衡,再说,等一下如果太子回来,若果看到她跟梅妃吵起来,势必会影响他幼小的心灵。

    两人走到园子里,华硕问道:“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我想跟你聊聊,你不会介意吧?”梅妃嫣然一笑。

    不介意……才怪!

    “对不起,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我要回去了。”华硕转身就要走。

    梅妃根本没有多想,一个危险的念头才浮上她的脑海,她箭步上前,身子一倾,冷不防地将正要回过身的华硕给撞进湖里,只是没料到华硕在跌落之前,惊慌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两人双双跌进湖里。

    华妃与梅妃跌进湖里一事,惊动了整个宫廷。

    崔颖炎赶到的时候,两人俱已被救起,梅妃哭哭啼啼的,其婢女春红则是大呼小叫,教人快点去请御医,否则要是她主子肚里的小皇子有任何差错,他们谁都担待不起。

    华硕则是颤着身子,让樱桃用干爽的厚袍子给裹住,崔颖炎几乎是立刻就看见她,她的发钗零乱,长发披散,细致的脸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开口问她,才正要走到她面前之时,梅妃的震天哭喊唤住了他。

    “皇上一定要替妾身做主!皇上,华妃娘娘她……她想杀掉妾身肚中的小皇子,她说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皇上和妾身的孩子啊!”

    好歹毒的女人,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闻言,崔颖炎的眸光瞬间变得阴冷,直勾勾地秋住了华硕:“你就真的如此狠毒,见不得别的妃子怀上朕的骨肉吗?”

    “我没有……”华硕此刻真是百口莫辩。

    “事实摆在眼前,还容得你否认吗?”

    “是你对我有偏见,是你根本就不肯相信我没有害梅妃!”

    她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无法克制住话尾的轻颤,她觉得好冷,寒意就像鬼爪般伸进她的骨子里,让她连心坎里都不住发冷了起来。

    “皇上,妾身看华妃在宫里没什么朋友,想来开解开解她,哪知她还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竟然……”梅妃悲伤得说不下去了。

    “你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崔颖炎阴冷地瞪着她。

    “你是皇上,有什么不敢的。”这样是非不分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多说半句。

    “太医怎么还没来,皇上,我的肚子……好疼,救救我的孩子……”梅妃捧着肚子痛叫起来。

    “爱妃!”崔颖炎蓦然瞪大双眸,吃惊地看着她身下的褥子漫开一片血色,而那些血是从她的身子里淌出来的,红艳艳的,就像是盛开的红花般染红了整床垫褥。

    “太医怎么还没来?”崔颖炎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吼起来。

    华硕突然笑了,笑得是那样凄绝:“这叫害人终害已,这叫报应。”

    “如果朕的爱妃和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尝命!”崔颖炎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迸出来的。

    “好,我无所谓啊,我等着。反正我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座皇宫。”华硕维持着冷冷的笑意,她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捉住樱桃,好让自己可以坐起身,细致的脸蛋苍白如纸,美丽的眸子噙着泪水。

    “娘娘,求你别说的,你的身体很虚弱。”樱桃心疼自己的主子,主子也是有孕在身啊,却倔强得不肯告诉皇上,现在她的身体这么虚弱,随时都可能没命的,还要让皇上这么冤枉,她真替主子叫屈。

    就在这时,两名太医匆匆赶到,崔颖炎命太医看梅妃,全然不理痛苦欲绝的华硕。

    “一定要救梅妃的孩子,听到没有?”

    两名太医把完脉后,均是脸色一沉,两人对望一眼,较老的太医支支唔唔地道:“皇上,小皇子怕是……保不住了。”

    “朕命令你们一定要求他们。”一时之间,崔颖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华硕,喝道:“来人,把华妃收押进大牢。”

    冷,几乎连她的骨都给冻住了,暖暖的微风吹着,她只感到冷,如寒风叶的枯叶飘摇。

    侍卫看了皆是不忍,没有人忍心对这相可怜的女子下手。

    樱桃哭得像个泪人,死死地抱着主子,只要有她在,她不准任何人动主子一根毫毛。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都不想活了?”崔颖炎眉毛一横,眼神一凛,寒气逼人。

    还是自己活命要紧,几个侍卫不敢再怠慢,连忙上前去拉开樱桃,捉住华硕,华硕软得像一瘫泥,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慢着!”突然一个声音喝道。

    崔颖炎回头看,是崔智,他怎么在这里?

    “你们放开华母妃。”崔智命令。

    “小智,这件事你别管,回宫去。”崔颖炎冷冷喝道。

    “父皇,儿臣亲眼看见,是梅妃出手把华母妃推进湖里,这是她害人终害已。父皇,华母妃现在很虚弱,她快要被冻死了,父皇。”

    崔智突然双膝跪下,道:“求父皇救救华母妃。”

    “不是的,皇上……”梅妃急得又哭起来。

    小孩子是不懂说谎的,这件事发生在月华殿,崔颖炎本来就觉得事有蹊跷,现在梅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他也没必要再顾虑她的感受了,她自己种的因,就必须承受这样的后果。

    “太医,快看看华妃。小六子,去多拿几张被子来。”

    梅妃急着辩解道:“皇上,你听妾身说……”

    “闭嘴,想活命的就别说话。”崔颖炎现在的心情极烦躁,不想再听到那个烦人的声音。

    两名太医为华硕把脉,脸色皆变了变。

    “皇上,华妃动了胎气,得马上安胎。”

    崔颖炎脸色霎白,失声道:“胎气?你是说华妃怀有身孕?”

    “回皇上,华妃已有四个月身孕。”

    这一刻,华硕再也不用担心怎么告诉他这件事,她闭上双眸,呛鼻的热泪几乎是同时滚落下来,她全身失去了力气,就连控制住泪水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提不上。

    崔颖炎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奔过去抱起她,往屋里奔。

    所有人都愣住了,崔智喝道:“你们还不快点去,要是华母妃有什么事,本太子唯你们是问。”

    经他这么一说,两名太医连忙跟了进屋去。

    所有的宫婢侍卫都纷纷跟上去侍候着,生怕有半点差池。

    空留梅妃和她的贴身侍婢在那里痛哭,也无人问问。

    梅妃没想到自己害华妃不成,却反而把自己害了,还帮了华妃一把,妒恨啊!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华妃,她的孩子活不成,她成不会让她的孩子活。

    “娘娘,你怎么样了?”

    “肚子好痛,快点去传御医!”她痛叫一声,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华硕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崔颖炎,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她成了易碎的琉璃。

    “孩子……我的孩子……”她微启唇,下意识去摸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还在。”他握起她冰冷的小手。

    如果孩子没了,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孩子还在。”华硕喃喃地重复着,是的,她感觉到了,她的孩子还在,她吊在半空的一颗心也终可以落地了。

    “你应该早点告诉朕的。都是朕不好,对不起,是朕误会了你。”崔颖炎刚俊的脸庞有点懊恼愧疚。

    华硕虚弱地摇摇头,过去怎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孩子还在。

    “梅妃她……怎么样了?”那天梅妃与她一同跌入水中,虽然她恨梅妃,但又觉得她挺可怜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她这么害你,你还想着她?”崔颖炎真的无法去责备这个笨得可爱的女人。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她没事,不过孩子保不住了。”崔颖炎的眸中闪过一丝悲凉。

    “她太可怜了!”她苍白美丽的小脸忽然黯淡了下来,放开他的手,唇畔的微笑看起来就像要消失般虚弱。

    一个孩子,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这样走了……

    “华硕,不要难过,太医说你要好好调养身子,知道吗?”

    崔颖炎突然的温柔,令华硕受宠若惊,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皇上只有一个子嗣崔智,先皇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十多个孩子的父亲了。

    “嗯!”她此刻真的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了孩子,以后她就不再孤孤单单,这其中还有一份责任在里面。

    她靠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搂着她,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

    ……

    昨晚,傅雅轩在梦中又梦见了二哥傅定允,他在责备自己狠心,硬将他和华硕一对鸳鸯拆散。

    这几天,皇宫里传出华妃有喜的消息,傅雅轩为她感到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越是心里难安,每晚做梦都梦见傅定允对她喊打喊杀。

    虽然只是梦,但她的心里好难过。

    她坐在床头上发呆,崔墨耀也坐起身,搂住她的肩柔声问道:“怎么?又做恶梦了?”

    她点点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低声问道:“墨,我是不是做错了?梦里二哥他哭着骂我,我真的做错了吗?”

    “只是梦,不是真的。”他安慰地说着,大手抚着她苍白的脸颊,对她充满一种说不出口的心疼。

    “会吗?”她突然问。

    “会什么?”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们还会快乐吗?”她仰起螓首,眼神充满了迷离。

    “你想多了,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人跌倒了,必须重新站起来,坚强地生活,也许他们不能忘记过去,但还是要勇敢面对将来。”

    她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华妃现在最需要人关爱,你进宫去看看她吧。”

    “嗯,我是该去看看她,这样也算是给自己买个安心。”

    傅雅轩扬起螓首,望向窗外,天已亮,没有风,乳白色的雾肆意地弥漫扩散……

    凉风习习,呼呼作响,傅雅轩在月华殿里看到平平安安的华硕,心里却仍旧沉重不堪,她将一切烦心的源头怪罪于恼人的风,否则,她无法找出另一个更好的解释。

    “王妃,该你下了。”华硕在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开口出声唤回傅雅轩游去远方的神魂。

    “嗯。”傅雅轩轻应了声,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她从木钵里捻起一颗黑子,抬起手,一时半刻之问竞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枚棋子。

    “你不会落子了吗?”华硕毫不客气地道。

    “我……”

    “究竟是我的棋法太厉害,还是王妃心里另有牵挂,而心不在此呢?”

    “没有的事。”傅雅轩以冷硬的口吻掩饰自己的心虚。

    “有道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你是这样想的?”

    傅雅轩将目光投向远方,随着日渐西下,天边漫开一片霞夕,瑰丽壮观。

    “人总得向前看。”华硕淡淡一笑。

    也不知道华硕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只为了安慰她,但看到她这样,傅雅轩总算安心一点。

    “天气凉了,樱桃,给你家主子加件袍子。”

    “是。”樱桃依言去办。

    “娘娘,你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害怕起来了,生孩子会不会很辛苦?很痛?”华硕皱起了秀致的眉心,一双纤手捂着肚子满是忧愁。

    “这……”叫她怎么回答啊,说不痛那是假的,但说很痛又怕吓着她。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华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女人都得经历这件事,等有汗水,有泪水,也有快乐。华硕,皇上对你好不好?”

    华硕还未回答,就听到外面有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人连忙起来迎接圣驾:“参见皇上!”

    “平身。”崔颖炎过去扶起华硕,紧张地道:“你有孕在身,就不必行礼了。”

    “谢皇上。”

    崔颖炎看向傅雅轩,又看看亭子上的棋盘,笑道:“你们在下棋呢?”

    “是的。”华硕回答。

    “谁赢谁输?”崔颖炎兴致颇高,轻搀着华硕走进小亭坐下。

    “下棋呢,王妃可算是妾身的师傅了,妾身怎么可能赢她。”华硕绽开一抹浅浅笑意。

    “娘娘是后来居上,棋艺一点都不比我这个师傅弱,相信不用再过多久,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傅雅轩恬静地微笑说。

    “这盘还没下完,不过以朕看来,胜负已分。”崔颖炎眼睛扫过棋盘,以参透其中玄机。

    “哦?那依皇上看来,是白子赢,还是黑子赢?”傅雅轩来了兴趣。

    “白子准赢。”

    “那皇上认为我俩谁是白子?”

    崔颖炎看看华硕,又看看傅雅轩,缓缓笑道:“你是白子。”

    “错了,我是黑子。不过,不一定会输。”傅雅轩骄傲地一扬脸,甩一下额前飞扬的头发,自信极了。

    “朕跟你下,如果你用黑子能赢,朕就服你。”

    “下就下,谁怕谁!”

    两人下起棋来,完全没有君臣之别,倒像是一对老朋友,一对兄妹,一对恋人。

    恋人?华硕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她以女性的感觉,总感觉到崔颖炎看傅雅轩的眼神,比看其他的时多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情素,也许是她有孕在身,所以胡思乱想了。

    不过,无论傅雅轩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做出格的动作,崔颖炎都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迁就着她。

    从来没见过崔颖炎对后宫的任何一女子,如此迁就。

    人生,难得糊涂,有些事,不必较真,反而会比较快乐。

    ……

    这天,崔颖炎下朝后就直奔御书房,他坐在桌前,开始批阅奏章。

    他昨晚答应了华妃,今天要陪她到东宫去陪太子念书的,所以得尽快把公事处理完。

    他正要打开奏折时,发现桌上有一封信,他犹豫了一下,打开来看,脸色骤变,拍案而起:“李福泰,谁进过这里?”

    “皇上,没有任何人进来过。”李福泰奇怪皇上为何如此一问,看到皇上铁青的脸色时,霎时间感到冷得发抖。

    他颤颤巍巍地问:“皇上,是不是丢了东西?”

    崔颖炎向他招招手,李福泰带着疑惑和怯意走过去,崔颖炎在他耳边说了一番话,他一个劲地点头。

    “马上去办。”崔颖炎冷声命令。

    “是。”事态严重,李福泰不敢怠慢半分。

    李福泰走后,崔颖炎再无心批阅奏折,他将那封无名的信放在烛上烧了,望着火光,陷入了沉思,直到火苗烧到他的手上,灼痛了他的手,他才蓦然放手。

    好痛!他望着自己微红的手,但心痛,不及心痛。

    宫里总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难免有一小撮人因为妒恨而造谣生事,所以对于道听途说的事,他根本不应该相信。

    李福泰已经去查,相信不久后便会有结果。

    甩开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崔颖炎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

    转眼间,华硕进宫已经进宫九个月了,肚子越来越大,快要临盘了,她也越来越紧张,最近总是睡不好,总是害怕孩子会突然来到这个世界。

    孩子的衣物、玩偶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就连产婆、太医都住在月华殿中待命了。

    桌子上摆着新鲜的葡萄,崔颖炎削了一个,放进她的嘴里,她幸福地闭上双眸,享受着他给的温柔。

    她是那么美丽,如果这份美丽不独属于他,他一定无法忍受。

    不由自主地,他又想起了那封密信,他明明不相信上面所写,但偏偏就像一根刺刺进了他的心里,令他寝食难安。

    她近来越来越少话了,每天他们见面,都是他主动问她,她的回答也只是那几句,有时候他不说话,她可以一天都不说话。

    她的脑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话?”崔颖炎长指轻梳着她的发。

    “我觉得这样很好,不说话也很好。”说着,她挪动了一下位置,纤细的双臂将他抱得更紧了。

    “朕很想知道你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告诉朕。”他的语气之中有些试探。

    “妾身每天做些什么,不是都有人向皇上报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