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红颜知己

鸿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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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公司,大勇就关心我昨晚的事,靠到我桌边,鬼笑问:“哥们,昨晚办事没有?”

    我说:“你他妈就没个正经!”

    他嘿嘿笑道:“说中了吧?咋样?爽不爽?”

    一副色样看着我。

    我皱眉斥责说:“你都当爹的人了,能不能正经点呀?人家今天都回家去了!”

    大勇邪笑着指指我,说:“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给欺负跑啦?”

    我摇头苦闷的说:“哥,真没有的事儿,别把我想的那么贱行吧!”

    他呵呵说:“男人嘛,正常的,何苦为难自己呢,送上门的天鹅肉不吃白不吃。”

    我无奈的笑笑,摇摇头不理他。

    这应该是一段新的开始了,尽管偶尔还会想起莉姐,但她已离开了大半年,思念终归想她说的会逐渐变淡,随着时间慢慢会遗忘。也许一年后,生活中将会失去她的痕迹了。

    十二月的寒风列凛冽,一大早出了家门懂得浑身瑟瑟发抖,赶紧钻上车,打开了暖气。暖和了一阵子,才开上车去公司。

    自从十一月末从老家返回城里后,我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去公司的,因为害怕一个人呆在家里体验那种孤独的感觉。

    李娜的内衣店经营很红火,我路过时朝里面瞅过她几次,都在忙着给客人介绍内衣,没有注意到我。

    把车在写字楼下停好,下了车,裹了裹衣领,就钻进了写字楼,进了电梯朝公司楼层而去。

    走出电梯,清晨的大楼里静悄悄的,还没见一个人。走到公司门口,打开玻璃门,感觉有股很浓的奇怪味道,光线比较暗,我就走到大灯的开关跟前,打开灯的一刹那,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眼前一团比太阳光强烈百倍的火光闪烁起来,我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直直朝后冲去,昏迷不醒了。

    睁开眼睛时,四周一片白色,空气里有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大勇和李娜的脸在我视野上方出现。

    “哥们,你终于醒来了!”

    “王,你醒了。”

    大勇和心如紧张的看着我。

    “我这是怎么了?”

    我感觉头很痛,伸手要去摸,发现整个手掌上缠满了绷带,被固定起来。胳膊之端传来的疼痛比头痛更加剧烈。

    “快别动!”大勇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乱动。

    “我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自己住进了医院,一时想不起到底怎么了。

    “公司发生了爆炸,你受了点伤。”

    大勇担心的看着我。

    李娜出去叫来了医生,站在我床边端详了一会,问我:“认识他们两个吗?”

    我点点头:“认识。”

    医生放心的点点头说:“脑袋没受影响,只是稍微有点脑震荡,但左手伤势比较重,得住一段时间院。”

    我忙担心地问:“医生,我的左手怎么了?”

    我只看见左手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固定着。

    医生说:“你的左手两根手指被炸掉了,已经做了处理。”

    我脑子里嗡一声一片空白,有点茫然起来,伸出右手想拆看沙发来看,被大勇一把摁住,说:“哥们,镇定点!”

    李娜含泪站在一旁,说:“孙……振作一点……没什么的。”

    两根手指头都被炸飞了,还没什么?我苦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清楚的记起了那天清晨的情景,打开灯的瞬间,就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一股冲击波将我冲飞了。

    我平静了下来,已经无力挣扎,悲苦地问大勇:“为什么会发生爆炸?”

    大勇说:“爆炸原因是因为公司里面泄满了煤气,可能是你早上过去开灯时电火花点了一下,引起了爆炸。”

    我惊讶问:“公司里面怎么会有煤气?天然气也没开通啊。”

    大勇说:“警察已经调取了监控录像,初步怀疑是有人蓄意报复。”

    有人蓄意报复?我和有深仇大恨的人只有李振彪,并且已经被判刑,还会有谁?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大勇。

    他说:“你知道有个叫刘三元的吗?监控里显示就是他晚上扛了三罐煤气撬开了公司的门进去放在里面的。”

    刘三元?我一下子就想起来那天在别墅里和李振彪一起折磨我的那个黑衣青年。

    “他?是李振彪带着他来莉姐家折磨我们的!那个狗杂种!上次放过了他!他竟然报复我!”

    我咬牙切齿,真后悔上次只找到了李振彪,放过了那个狗杂种,原本以为他只是李振彪带来的,不是主犯,又跟我们不认识,就没有去找他,他现在反过来报复了我。

    “他已经被拘捕了,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说是李振彪指使他这样做的。”

    李振彪?又是他,难道这辈子他真缠上了我们,莉姐都已经离开了我不知去向,他在监狱里了还不消停,还不肯放过我?

    “幸好你没什么大事。”大勇说。

    也许发生了那么大的爆炸,我没死掉已经算很幸运了,炸掉了两根手指又算什么?

    我让大勇照料着公司,他每天忙碌着重新装修公司,晚上会医院陪我一会,家里还有心如和小孩等她照顾,所以和他相处时间不多。

    大多数时间都是李娜在医院照顾着我的饮食起居。

    医生帮我换药时,我才第一次看见了被炸后的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已经不见了,从中指往左齐齐的好像被切断一样,伤口上露出白森森的指骨,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承受了那么多的坎坷苦难。现在她已经离我而去,我却还在承受着不该有的伤害。

    我不知道莉姐看到现在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时会不会还像一样那样伤心流泪,可惜她不在我身边了。

    李娜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只能用心的感激,我也试图的对她产生爱恋之情,可是根本产生不了那种让人心动的东西。这个世界上只有莉姐是唯一让我会砰然心动,能迷恋上后再也无法忘记的女人。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剩下半个月就该过年了,伤口恢复的很快,基本已经长好。只是拆掉包裹着的纱布,还是很不习惯,手指一动,就感觉被炸掉的小拇指和无名指那空落落的。伸手去抓东西,感觉很别扭。

    那些日子多亏了李娜,如果没有她,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最深爱的女人离开了自己,又被炸掉手指,命运背到了极点。

    过年前我的伤势已经好了,虽然做事不方便,但生活自理不成问题。为了怕人看见自己没有了两根手指,整天戴着皮手套不脱。连过年回家,每天也是戴着皮手套。坐在热炕上和妈妈、妹妹说话也一直戴着皮手套。

    妹妹好奇的问过几次说,哥你咋戴着手套不脱呀?有那么冷吗?

    我每次搪塞而过,心里很失落。庆幸的是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我真不知道那天万一自己被炸死了,那些爱我的人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直到年后回城市里的那天,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左手已经不健全,去提东西时用三根手指提不起来,妹妹以为我戴着手套不方便,不经我同意,就摘掉了手套,才大声尖叫起来:“哥,你的手怎么了?”

    我还没来得及抢过手套戴上,我妈闻讯赶来就看到了我残缺的左手,一下子吓得老泪纵横起来。

    我无奈只能向她们诉说了实情,母亲哭的伤心极了。本该是她们安慰过的,我却强作镇静,安慰起了她来。

    好不容易让她止住了哭声,我才痛苦的脱身,开车去了城里。

    坐在空落落的房间,被孤独合围,看着残缺的左手。感觉现在的自己已经被伤痛打击的麻木了。手残了,也没过多的伤心,只是偶尔会失落起来。

    公司重新开张,全身心的投入工作,过去的种种已不如当初那样能时常想起。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身心虽然不愉悦,但痛苦毕竟削减不少,被悲伤折磨了多半年,伤心少了,人也感觉轻松了。

    和李娜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只是心灵却走近了,每隔几天,她就会来我家里做顿饭两人一起吃。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知己吧。

    五一的时候,大勇的儿子过一岁生日,也没大张声势,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席,叫了我和李娜去家里吃饭。

    大勇和心如的家人,加上我们四个,满满当当围了一大桌。从去年跟莉姐三亚回来后一起去看了大勇的儿子,差不多一年时间没见过心如和她宝贝儿子了。

    小家伙长大了不少,胖乎乎的,一脸福气,被大勇妈妈抱在怀里爱不释手。一年没见心如,她从刚生完孩子的发福身材已经恢复到了从前那窈窕身段,做了妈妈,已成少妇,身上多了股成熟的韵味儿。

    大勇估计给她说过我和莉姐的事儿,她一直闭口不提莉姐。

    各自感慨了一番,时光如流水,莉姐离开也快一年了,回头想想,当时感觉自己已经伤心绝望,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现在还不是照样过了一年,照样一日三餐要吃,并没有因为莉姐离开而绝望致死。想想她给我留的那封信上的话,时间会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现在才知道这句话原来那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