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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我小声嘟囔,傅厉琛长臂一伸直接给我来个锁喉杀,他下巴有点胡渣,在我耳后摩.擦,痒痒的。
“所以才说你白痴。”他在我耳边发出磁性性.感的笑声,“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根本不值一提,更不会影响到老子的心情。”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时,傅厉琛告诉我刚才是他母亲。
他的母亲以前很温柔大方,对他们兄妹都很好,但自从大哥去世后,母亲就性格大变,尤其怨恨他。
我想不通:“那是你.妈妈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哥已经不在了,她再怨恨你也没用。”而且妈妈怎么能怨恨自己的孩子呢?
傅厉琛吻了吻我的额角,嗓音沉进我心里:“大哥是她苦心栽培出来的最佳继承人,而我是一个小偷。”
就是这一晚,我忽然意识到,平时张扬自信的傅厉琛身上的压力其实远比我要多,他在最青春稚嫩的年纪背上了亲哥哥一条人命,这些年担着风光的太子爷名头,实际上很多人都在暗地里责备他是个‘小偷’。
偷了哥哥的命,偷了哥哥的位置。
窗边的槐树被风吹得哗啦啦响,听着这首来自大自然的安眠曲我们一起陷入了睡眠。
一.夜好梦。
清晨万物俱静,我在梦里隐约感觉到身体异样的躁动,而且伴随着疼痛。
唇边忍不住溢出呻.吟,连忙睁开眼,立即和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对上。
屋内光线通亮,他的眼神迷离且迷.人。
“傅厉琛……”我喊完又忍不住低呼一声,腿间的滚烫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夹紧腿,他竟直接抬起我的一条腿放在肩上。
他的眼神充斥着情.欲,清楚地告诉我这次势在必得,他的手在我身上一寸寸抚.摸而过,嗓音低入深渊:“岳歆,我忍不住了。”
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心里天人交战。
他已经为我忍了很多次,我本身就很对不起他,而且我现在也愿意给他,只是担心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到最后又扫了他的兴。
毕竟,男人嘛,被打断太多次也不好……
意乱情迷间,我想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等、等一下。”
我连忙爬下床找到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没怎么犹豫就吞了两颗,回头对上他深究的目光,我没有解释,只深深呼吸,主动贴上去吻他的唇。
他的回应更直接,抱住我的腰直接压.在床上。
身上的睡衣早已经被褪.去,他覆上来的温暖身体让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攥紧床单,盯着他的眼睛,心跳像是被他掌控,随着他的起伏而跳动。
……
虽然我们从没有真正做过,但之前几次擦枪走火都证明这个男人在床笫之间并不温柔,他用男性特有的强势和力量占有我,把我弄得又疼又痒。
“轻、轻点……”
“岳歆,岳歆。”他轻轻喊着我的名字,动作没有半点放轻,身体压.在我身上,我疼得浑身颤.抖,迷离间看他也不好受,额角出了一圈细碎的汗水。
但他并没有想就此打住,他双手捏着我的腰,阻止我无意识地逃离,咬着牙不管不顾地挤入。
在这过程中,我尝到了凌迟一般的疼痛,几次想要逃走,可是他的手臂那么有力,圈着我无法动弹,只能咬牙大口呼吸来减缓身体上的疼痛。
时隔久远的某些画面偶尔会从脑海中闪过,但这次我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我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他不是那个强.奸犯,而是我爱的男人,所有的反感和厌恶都被我强行封锁在深渊回廊里。
傅厉琛进了三分之一就再也进不去,甬道的干涩和紧致都在抗议他的强行开辟,我浑身发软躺在被褥上,看到他额头青筋微微突起,好像有点懊恼。
他只进去了头,我却感觉强烈。
傅厉琛忽然拔了出来,换成手指去搓捏花蕊,就如上次在唐门花园那样,试探,挤入,旋转,进出,按压……在他灵活的手指下我一度失去理智。
忽然,他捏住了一点,使得我浑身一抖,一种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卷着我战栗不停,控制不住嘤咛出声,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如海上的帆舟,驱使着我不断翻滚,生理盐水瞬间从眼角滑下模糊视线。
我清楚感觉到,身体像被开了闸门,有水流缓缓流下。
傅厉琛就在这时趁机挤入,并且很用力地连根没入,巨大的疼痛让我瞬间尖叫:“啊——”
那些被侵犯凌.辱的记忆纷纷闯入,我咬紧齿关,将手里的床单捏得更紧,眼眶掉出眼泪忍不住啜泣。
“放松点。”
他的声音如梦如幻,如远似近,虚虚实实,我像一条濒死的鱼不停喘息,在朦胧中对上他漆黑的眼,看到了里面深沉的温柔。
我摇着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唇,他一偏头就叼住我嘴,深深纠.缠湿.吻,而身下也开始动作,一开始还能缓慢,但渐渐的,他就恢复本性,深入,浅出,每次撞击的力道都那么大,直抵深处。
……
最初的痛楚褪.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欢愉……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傅厉琛用他超高的技巧和持.久的耐力,颠覆我心里对性.爱的认识,我以为这种事是一人享受一人折磨,而他用行动告诉我,其实互相快乐的,几次意乱情迷,我甚至以为自己上了天堂。
他用了不止一个姿势,也做了不止一次,他说我让人他忍了很久,现在是我还债的时候。
我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托着我的两片臀肉,一边掐捏一边上下,幽谷吞吐着长物,带着湿淋淋的水渍,身下的床单染上红白,我低头咬住他的锁骨闷哼:“你、你什么时候能好……”
“不想好了。”他说话的声音低低的特别性.感,“老子就死在你里面算了。”
“……”
总之在我意识断片前,这个男人一直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昏睡了两三个小时我才醒来,身体动了动,下身是意料之中的酸疼,不过很干爽,应该是被清洗过,身上也换了柔.软的法兰绒睡衣。
我挪着身体坐缓慢起来,靠着床头茫然四顾,傅厉琛不在房间了。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得到我回应后,佣人就推着餐车进来,双手叠在腹部对我微微鞠躬:“你好,岳小姐,这是少爷吩咐准备的午餐,请问您是要现在吃还是稍后再用?”
我摸摸肚子,运动了一早上早就饿了:“现在吃吧,有没有什么汤,给我一碗。”
佣人盛了一碗汤雪梨汤给我,说这是傅厉琛特意教待的,可以润喉……
润喉……
我不合时宜地响起早上各种放纵的声音。
“咳咳,他去哪里了?”我问。
“柏少过来了,少爷随他出门的,不过少爷说很快就会回来。”
苏柏泽来找他做什么?
好奇只是一瞬,我并没有多在意,喝完一碗汤,又吃了一片鸡排就饱了,佣人走后我躺下继续休息,只觉得腰还软着根本挺不起来。
腰是软的,神经却开始兴奋。
心脏忽然间跳得很快,双耳像隔了一层屏障,听什么声音都是空洞,我情不自禁地吞咽下唾液,可还是感觉口干舌燥,连忙起身去倒了两杯水喝下,只是那种燥热的感觉非但没有被压下一点,反而更加升温,仿佛喝下去的不是水,而是火油。
电光火石间我意识到了可能是什么情况,连忙爬下床,脚踩下地板时痉挛了一下,随即四肢无力地往前扑,幸好地上铺着地毯才没摔疼。
我爬着过去拿包里的药盒,仔细看背后的说明书——药效发作:六个小时后。
……这是什么坑爹的药啊!
我气恼地丢掉药盒,身体撑不住地躺下,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之前在会所误吃了春.药,误打误撞发现在吃药的情况下我就不会抗拒和男人性.爱,所以才托人去买了这种药,随时带在身上,为的就是下次跟傅厉琛擦枪走火时能顺利入港,只是没想到,这种药的药效竟然是在六个小时后!
现在、现在药效竟然发作了!
我忍不住发出渴望的呻.吟,心头萦绕着空虚和不满,难耐得想撞墙。
勉强扶着桌椅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到处寻求释放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