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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画面冲击得我感觉一酸,声音也哑了:“奶奶,我来看您啦,还买了您最爱吃的糯米糕,刚出锅的,还热乎着呢。”
奶奶蓦然抬起头,足足盯着我看了十几秒,才丢下衣服颤巍巍地迎出来,脸上满是欣喜:“小歆,小歆,是你来吗?真的是你来了吗?”
“是我,奶奶。”
“小歆啊我的乖孙,你总算来看奶奶了。”老人的高兴是藏不住的,奶奶看到我笑得嘴都合不拢,像是个孩子似的围着我转。
我连忙扶她在椅子上坐下,蹲在她脚边,脑袋就搁在她的腿上。
亲人的温暖,让我这些天来受的委屈都情不自禁地宣泄出来,眼泪悄无声息落在她的裤子上:“奶奶,我以后一定常来看您。”
“真的吗?太好了!”
奶奶上了年纪,口齿不清,反应也慢,生活很难自理,可她又不想要保姆照顾,总说自己是穷苦人,没差使人的命,我拗不过她,只好每个月给邻居阿姨点钱,让她平时多看着点奶奶,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我在老房子陪奶奶吃了中午饭才离开,答应她明天一定还来看她。
这里偏僻,要走一段路才能打到车。
身侧忽然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我一愣,然后就看到驾驶座车窗摇下来,露出傅厉琛冷峻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惊讶。
“路过。”
他的回答很简单,目光往副驾驶座扫了眼,那意思很明显,我也不矫情,直接绕到副座上车。
等我坐稳后,傅厉琛才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看我奶奶。”
“奶奶?”他的语气有丝丝异样。
我看了他一眼:“我有个奶奶很奇怪吗?”
傅厉琛握着方向盘,视线没再分给我一点,启动车子后淡淡地说:“系安全带。”
“哦。”
我平时还算是挺健谈的,但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昨晚那些火.热的吻,有些不自在,现在也没好意思开口。
车子开出一段路,车厢内始终安静。
上市区道路前有个斜坡,傅厉琛边加了速,边很唐突地丢给我两个字:“没有。”
我茫然:“什么?”
傅厉琛补充:“我说,我没有觉得你有个奶奶很奇怪。”
“……”
这个话题,我以为在‘系安全带’之前已经结束了,谁想到他过了大半个小时,竟然还冷不伶仃又正儿八经回答我……
他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我有些好笑,但当着当事人的面笑起来太不礼貌,我只好忍着,小幅度地扬起嘴角。
傅厉琛像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然地问:“你奶奶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他已经知道我不少事,让他多知道一件也没什么。
我道:“我奶奶原本是住在乡下,是秦程风把她接来的。”
秦程风对女人很有一套,当初我跟他好的时候,他为了哄我开心,就偷偷把奶奶接来了,那时候我感动了好一阵。
红绿灯口,傅厉琛停下车,偏头静静地看着我说:“你放心,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
他指的是帮我报仇。
我小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