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南父逝世

仙女有点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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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医生沉痛的连连摇头。“很遗憾,我们,真的已经拼尽力全了……”

    “砰”一声,南希只感觉这个世界都被颠覆了,心房更像是被谁拿着尖锐的利器狠狠的剜下来一块,血肉模糊,痛不能生!那种痛,携带着雷霆之怒以瞬间覆灭所有的姿态急速的震麻他了的全身!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医生你不是说伯父恢复的很好,再过几日就可出院的吗?”满满说不出自己的内心是怎样一种感觉,但她将南希的痛苦神色看在眼里,心里却也跟着不是滋味。

    “夫人——夫人——”南希沉浸在悲痛中的时候,身后徒然传来叶姨的惊叫。

    南怀回头,入眼的是叶瑾华已经昏死过去的画面。“妈——”

    好巧不巧叶瑾华赶来之时,刚好听见医生宣布南楚怀病逝这个消息,她听了这话整个人先是惊怔了几秒,然后徒然被抽空灵魂,头一沉,身子便无意识的朝后重重砸了去。

    幸好叶姨接的及时,但两人还是摔倒在横七竖八的记者群里。南怀几步跨过来,将叶瑾华抱在怀里,并伸手使劲按住她的人中。“妈你醒醒,妈——醒醒!”可叶瑾华昏厥的突然,整个身子硬邦邦挺着,一如她始终不愿相信南楚怀确实已经离世的信念一样坚硬!

    钟医生闻声朝这边赶来,虽然讶异于昏倒一地的记者们,不过他还是先查看了叶瑾华的情况。稍作检查,他忙下了决定,“快,扶夫人随我到这边来。”

    南怀点头应声忙将叶瑾华横着抱起随医生而去。

    走廊再次陷入寂静,只是这次的寂静却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令人感觉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南希仍然雕柱一般伫立在原地。南父死的太过突然,突然到让他简直难以招架!他和父亲才刚刚冰释前嫌,可恨老天怎么不多给他一些时间容他弥补!

    他渐渐加重力道握紧拳头,直到指尖嵌入肉里也不曾松开。手背上青筋暴怒。抵不过他几欲疯狂的意念!他恨恨闭上眼,眼泪如刀尖一般狠狠刮穿他的眼帘,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沉沉的落在冰冷的地面。

    那泪不止砸在地面,也砸痛了满满的心。看着南希如此痛苦,那感觉就像是她在承受万箭穿身一般。

    可是人的生死自有定数,即便她是神仙,也是回天乏术。

    “南希——”满满的眼眶里也噙满了泪水,她的泪水来自于此刻南希的状态。“别这样,你别这样……”

    她话音未落尽,走廊那边又传来一阵匆乱的脚步声。满满将目光略过去。是吴沁芳和南忘夫妇。

    吴沁芳跑在最前头。她看看急救室敞开的大门,再看看门口悲痛欲绝的南希,话未问出口,豆大的泪滴便已经先落下。“爸难道已经……”说到一半她突又抬手掩住嘴。将剩下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尾随而来的常依云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徒的顿住步子立在原地,只是她沉默了好久才道,“这太突然了……”

    满满望望最后一个到来的南忘,他只一声不吭的站在远处,眼里,是谁也看不懂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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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个小时前,南楚怀的病房里还盛载了满满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再相聚,彼此却已是满目苍夷。

    南希从事发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只静静的坐在南楚怀生前的病床上,满满陪在一侧,床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坐着南忘,另一边是吴沁芳。靠着吴沁芳的是南怀背窗而立,南怀对面便是门口。门口双手抱胸倚在墙上的是常依云。

    弟兄三个算是全到齐了。但是没一个人先开口讲话。

    满满想起刚才叶瑾华突然晕厥过去,于是不禁先出言询问收拾好床铺欲离去的护士,“伯母怎么样了?”

    护士停下手上的动作,答,“南夫人在隔壁病房,人已经醒了,不过一直哭泣不停。叶女士正在一旁守着。”

    一生为夫,海誓山盟,却在这半路突然撒手。满满光用想的都能想象出叶瑾华该是悲痛欲绝成什么样子。

    “钱小姐,请你回避一下。”倚在门口的常依云突然发言,引得余下的人有些错愕。

    “我?”满满茫然的拿手指着自己。“为什么我要出去?”她自认为如今也是这个家的一个分子了啊!

    常依云冷笑一声,“因为爸爸死了,身为后辈的我们要商讨该由谁更能合理的继承杰奥并进一步将它发扬光大。钱小姐不是南家的人,难道不该回避吗?”

    满满有些无力的语塞,因常依云说的事实。

    “二嫂真是心急如焚,爸才刚咽气,你就迫不及待等着分家产?”南希垂着头,低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传来。

    “三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何时分不是分?再说了,不早早分好,难不成要将爸爸一生的心血拱手让给她人?”常依云说这话的时候余光最后落在满满身上,意有所指,满满不得不明。

    她下意识的握紧腰间的香囊。只是满满不明白常依云是如何得知伯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置放在她这里的?

    “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沁芳不由得发问。

    “是什么意思恐怕要问钱小姐吧?”

    南希皱着眉,抬眸盯着满满,意思像是在问:你有事情瞒着我?

    可是不等满满回答,常依云又接着道,“我就说钱小姐家世背景相貌修养皆处下等,怎么配得上三弟?原来是用了些极其手段。”

    这话满满就听不明白了,何谓极其手段?她哪有什么极其手段?难道常依云知道她曾经缠着南希赚钱这件事?

    “二嫂这话是何意?”满满冷眼责问。她问心无愧,再说她又没打算要将那份产权转让书据为己有!

    “钱小姐就别再伪装了。我说你怎么未过门却心甘情愿的在医院没日没夜的服侍爸爸,原来蓄谋已久,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爸爸,居然从爸爸手上骗取了他所有的股权!”

    常依云此话一出,惹得南家三个弟兄惊诧之余也跟着连连起疑。

    大家都心知肚明南楚怀的股份是整个公司的一半,事实上就是他将这股份转让给谁,谁就是下一任的总裁。可是眼下南楚怀死的突然,南怀南忘原本是要商量将南楚怀的股份平分三。谁知事情竟然出乎大家意料。

    “你胡说,我没有骗!”是伯父委托与我的!

    “哦?不是骗,那就是偷了!”

    “我没骗也没有偷!”

    “你该不会是想说那股权是爸爸自愿交给你的吧?”

    “事实便是如此!”

    “哈哈哈......我猜你接下来要说其实你是爸爸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吧?”

    “......”

    众人皆不语。因为没人会相信满满是南楚怀流落在外的女儿这种可笑的说辞,他们更愿相信的是这女人不择手段从老爷子手上将所有股权诈了去!

    常依云垂下先前抱着的双手,哼笑着往满满走去,“钱小姐,那日我在门外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敢否认?”最后四个字她字字皆是阴狠,因为她吃准了满满不会撒谎。

    南希的目光逐渐变得负复杂起来,他盯着满满态度不算明朗。“你手上真的有股权转让书?”

    “是。我是有。但那是……”

    “你承认就好。”常依云突然大声打断了满满的话。她转而对南希道,“三弟,你那么聪明,真是搞不懂你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我不知她是以什么理由出现在你身边获取了你的信任,但最终的结果证明你确实引狼入室了!”

    常依云的话南希恍若未闻,他忧伤的一双眸子只深深注视着满满。“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南希沉重的注视让满满觉得不安。“我本来打算婚后再跟你说这件事的……”

    “哼哼,真是笑话!”常依云再次冷言堵住满满的话,“你独吞了爸爸的所有股权,却还在这里骗三弟说要与他成婚?钱满满,你这谎言可不怎么高明啊!”

    满满闻言怒视常依云,“常依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么诬陷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如若不然钱小姐,我们大家都实在是想不透,为何爸爸会在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危险的情况将他的所有股权交给你?”这是来自南怀的质疑。

    满满无言以对。她能说这是伯父拖她交给南希的吗?南怀和南忘本就和南希有间隙,如果她此时这么说,那岂不是要将南希放置在一个更加危险的处境里?再说。她是万万不能将这股权拿出来的,南怀南忘早就对这东西觊觎已久,若真是被他们瓜分,岂不是要她违背南楚怀生前的意愿?

    “你说不出话了?因为你根本就是蓄谋已久设计夺了爸爸的股权,然后害死他的杀人凶手!”常依云怒指直指满满的额头,将所有罪名毫不客气的加诸在她头顶。

    “你血口喷人!”满满惊骇住,内心惶恐不安的当下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替自己开脱。“我……我怎么会害伯父!”

    “你手上的股权就是证据!”常依云不依不饶,“三弟你说呢?她钱满满算个什么东西?跟爸爸又是有多深的交涉,能让爸爸理所当然的把股权交给她?!”

    南希缓缓起身,居高临下望着眼前的满满。她确实有很大的动机这样做,因为她就是为了500万而迟迟回不到天上去。

    可是转而又想,她有法力,想要多少钱,一个咒语便能帮她完成。再说若真是她害死了爸,事成之后她干嘛不将那些股权换成钱财然后卷了所有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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