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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晨忙问。
“就在、就在……”
郑二秋思考了一下，道：“就在陆总离开的头一天。”
“头一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赵晨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郑二秋说道：“那天下班，陆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在保卫室里看到她走出去的时候哭了。”
“你看的清楚？”
赵晨眉头皱了起来。
“看的清楚，陆总的眼睛都红肿的，显然在楼上就哭了，还是哭了很久的。”
郑二秋好奇的道：“赵部长，是不是你欺负陆总了？”
赵晨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在江南市，如何欺负她？”
“说的是哦。”郑二秋挠了挠头。
赵晨上了三楼，几个保安他都单独问了，赵大宝等人知道的还不如郑二秋多呢。
没办法，赵晨只能去七楼。
他去找甄溪，结果，才得知甄溪也不再，而且，离职很久了。
“这都是干什么啊！”
赵晨不能理解了，他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
他大步走向了总经理办公室。
“王总，合作愉快。”
办公室里，陆青文和王总刚刚签好了合约，两个人正握着手。
“合作愉快。”王总笑呵呵的道。
陆青文很不能理解。
这个王总公司主营营销策划，全省很多有名的企业都和他合作，甚至，五百强企业都有几家与他合作。
曾经，陆青文为了驻颜膏找到了王总，可是，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双喜药业的实力，合作就没有成功。
今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王总来签合约的。
陆青文就纳闷了啊，更让他纳闷的是，王总一来，直接把合约签了，连谈判都省了。
“行了行了，王总你先做做，我们华天生物科技也要签合约呢。”
“还有我们，光光你们两个了是不是了？”
“对头，搞的只有你们和双喜药业合作似的。”
这就是最最让陆青文纳闷的了，沙发上坐满了人。
有曾经他去寻求合作被拒绝的，也有第一次见面的。
反正一个个的在江南市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和市长的谈话起到了作用？可不能这么快的啊。”
陆青文暗想着。
当当。
这时，敲门声响起。
陆青文就要去开门，王总直接过去了，“我来。”
等他开了门，便是一声惊呼，“赵先生，原来真是您啊，赵先生，这是我的名片。”
“果然是赵先生啊。”
那一个个的老板都朝着赵晨而去。
递名片的递名片，寒暄的寒暄，反正都很恭敬。
如果到现在陆青文再不明白的话，他就白活了。
原来是因为赵晨啊。
赵晨有些纳闷，他说道：“大家都过来是？”
“我们是来和双喜药业谈合作的。”
“对，谈合作，嘿嘿。”
“哦，那你们找我么董事长陆青文先生就行了。”赵晨说道。
“正签着合约呢，这不是看到赵先生来了吗，嘿嘿，赵先生……”
这些人的目光，都带着功利性，赵晨看的明白。
他心里冷笑，昨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可不是这样的，还有人对自己喝斥辱骂的。
“那个，大家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和我们董事长说点儿事，很快就好。”赵晨道。
“行行行，大家出去，给赵先生和陆总腾个地方。”
王总带头，都出去了。
“我的个天呐，赵先生还真是双喜药业的员工啊。”
“不瞒你们说，我今天来根本就没有抱希望，只是觉得就算没有赵先生在双喜药业，双喜药业的实力还行，合作也没有关系。”
“谁不是这么认为的呢，你们说说，赵先生真的就是双喜大厦的保安经理？”
“难以想象啊，赵先生神仙一般的人物当保安？说出去谁信？”
“反正我是不信的，昨晚，当我听说赵先生是保安，我劈头盖脸的把我的助手给骂了一顿。”
“我直接开除了我的秘书……”
“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
王总看到卫生间那里保洁阿姨在扫地，他小跑过去，问道：“阿姨，问你个事。”
“好啊。”
“赵先生是双喜大厦的保安？”
“赵先生？双喜大厦的保安有两个姓赵的。”
“赵晨。”
“哦，你说的赵晨啊，他可不是保安经理。”
闻言，王总心里平衡了一些，“我就说嘛，赵先生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保安的。”
“赵晨是保安经理。”
闻言，王总愣住了，“还真是保安啊……”
“你这人怎么回事？是保安经理，不是保安。”保洁阿姨严肃又认真的说道。
对于这些老板来说，保安经理和保安没有多大的区别。
总经理办公室，陆青文摇头轻笑，“你的能量可真的很大啊，以往我最想合作的几家公司死活谈不下来，啧啧，今天全都跑来了。”
“和我没有关系。”赵晨回道。
“那和谁有关系？”
陆青文指着沙发，道：“坐吧。”
“陆叔，你告诉我映雪去了哪里。”赵晨直接进入正题。
陆青文抬了抬眼，然后，摇了摇头，“她去哪里调研，我真的不知道，每一天都跑好几个地方的。”
“据我所知，很多城市都铺开了驻颜膏，还有必要搞调研？”赵晨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赵晨啊，这你就不懂了，市场是瞬息万变的，调研并不是只能在产品生产之前，开公司做产品，要一直保持着必要的警惕性。”
陆青文说道。
“陆叔说这些我不懂，我只想知道映雪到底怎么了。”
赵晨盯着陆青文。
陆青文也在看着赵晨，他的眉头皱了皱。
“映雪很好啊，和妹妹一起，还能顺便旅游，我这个大女儿啊一直操劳，都没有出去玩过，趁着这个机会和初雪一起好好的玩玩，我挺支持。”
陆青文的眼里有着对女儿的愧疚。
赵晨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听说，映雪在离开之前的旁晚，是哭着从公司走的。”
陆青文神情一顿，“哭了……”
赵晨看到陆青文脸部的肌肉在抽搐。
“映雪的性子好强啊，很少哭的，看来这一次……”
陆青文目光瞪向了赵晨，他冷笑一声：“映雪如何哭，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