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牛头醉倒 马面又登门

鹿鸣山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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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六一章牛头醉倒马面又登门

    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算命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冰火#中文”

    马员外立即报了儿子的生辰八字,算命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

    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大吃一惊,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啥?”

    “小人不便启齿。”算命先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无妨。”

    算命先生迟疑片刻,只得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决战苍龙261

    “多少?”

    “一十八岁。”

    马员外“啊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

    想不到明日小儿的十八岁生日,竟成了他寿终之期。

    想到此,便是一阵碎心裂肝的痛哭。

    又过了好一阵,才抽泣着问道:“先生,先生,求求你想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算命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心里自然就平静多了,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算命先生这才告诉他:这样做: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

    用食盒装好,端到酆都城外“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

    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

    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晚上,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

    他认得: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这两位勾魂使者。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地看着。[]决战苍龙261

    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

    那二人似听非听,不语不答,又下起第二盘棋来。

    马员外如此恭候到第二局完,还是不见动静。

    他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冒犯,只好虔诚地跪在那里继续静候。

    又过了一会,牛头突然把棋子一放,说道:“马老弟,我们走吧,时辰到了。”

    马面也忙放下棋子,收好棋盘,准备下山。

    这下,马员外着慌了,担心错过机会,误了大事,忙提高嗓子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

    牛头马面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

    马员外见时机已到,忙讨好地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略备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不禁垂涎欲滴。

    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

    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

    “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两人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一下子便将饭菜吃个精光。

    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纸钱。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命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呢?”

    “马一春。”

    牛头翻开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

    “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感恩不尽,定当重谢!”

    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无他人了。

    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装作惊喜地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二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茶,阳间的事情,自然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

    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这事不办不好,便与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

    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顺水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

    于是,趁着醉酒,不问此事,便回阴曹作罢。

    这事,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黑、白无常两位亲自查明,最后证明:确有其事。

    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阎罗殿来。

    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便还了原形。

    只是到了后来,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起了捉人的小差。

    因为有了这一段故事,所以,当杏儿哥说到:“我不会再为阿傍使者和马面罗刹惹出什么麻烦来的!”时,那牛头的嘴角才『露』出了那种很无奈地苦笑。

    说话间,那牛头也已吃饱喝足了。

    可是,此刻,他却不想马上离开了。

    其实,就是他想离开,也办不到了,因为此刻他已经睡着了。

    这是为什么呢?

    哈哈,原来这又是杏儿哥使了一点小手段: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趁着为牛头斟酒的机会,他暗暗的在酒里下了一点『迷』『药』。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原来就在向牛头了解情况的那一阵工夫,杏儿哥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

    哦,原来那阎罗王也是喜欢金钱的呀?

    到了阴曹地府里的那罗锅父子,一定是县官霍坛兴这狼心狗肺的一对父子。

    他们拿着的那一布袋子银子,就应当是在野狼谷里我看到的那一袋子。

    他们向那阎王告了刁状,那阎王竟然也没做调查,就来捉我了,这与霍坛兴办案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人们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呀!”原来在这阴曹地府里,果然有这样的事呀!

    这一次,我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受人的欺侮了。

    我要先把眼前这牛头留在我这里,然后,等着马面的到来。

    等到马面来到之后,向马面印证一下牛头说话的真实『性』。

    最后,我要直接向阎罗王去问个明白。

    想到这里,那『迷』『药』才下到了已经喝得半醉的牛头杯里。

    这『迷』『药』,与别人的『迷』『药』不同,它只有麻醉的作用,对人绝无伤害。

    『药』方来自天香娘,与当年华佗的“麻沸散”有异曲同工之妙.

    估『摸』着,这点儿『迷』『药』服下去,已经够牛头睡上两三天了。

    看牛头真睡着了,杏儿哥就把他背起来,放到自己屋里的炕上,这时,牛头的鼾声已经如雷了。

    闲话休提,就这样,等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当杏儿哥又感觉到自己的头,在隐隐作疼的时候,他知道:那马面快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还没到中午,同样的,这马面的声音,也从厨房后面的墙外传进来了:

    “嘿——,我说这刘杏儿哥呀,你怎么还没走呀?你没看到我那阿傍儿兄弟吗?”

    听这声音,与那牛头相比,多了一点文绉绉的意思,更有一种女人的味道。

    这一次,杏儿哥也不再奇怪了:他那声调里面,确实带着马鸣的声音。

    于是,杏儿哥回答道:“哦,外面可是马面罗刹吗?你那阿傍兄弟正在这里等着你呢。”

    “嘿——,那刘杏儿哥呀,你休要再提那马面,只叫我罗刹就行了。”

    杏儿哥在屋里暗笑:这一位倒很讲自尊呀,还不许别人称他为马面哪!

    接着,又听他又问道:“嘿——,你快告诉我,我那阿傍儿兄弟,他是怎么进到你这屋儿里的?”

    这时,杏儿哥有意奚落这马面一下,故意问道:“罗刹使者,你没从大门进来吗?”

    “嘿——,你这刘杏儿哥,也休要提你那大门口儿啦。

    那里站着三个老头儿,我知道,那是你的三个师尊。

    我哪敢去惹他们呀?这不,就走到你屋子的后面来了吗?”那马面说道。

    “哦,罗刹使者呀,你是不是还在念那紧箍咒呀?我这头,有点儿疼,这,怎么让你进来呀?”杏儿哥说道。

    “嘿——,只有我那阿傍儿兄弟,才会念那什么紧箍咒儿,我哪会念呀?

    都是我这勾魂儿索在作怪,我把它收起来也就好了。”

    听了马面的话语,也不知他在外面怎么捣鼓的?

    没过一会儿,杏儿哥的头,果然就不再疼了。

    现在,就应当让这马面罗刹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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