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病(二)

苏四公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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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个帅哥,谁受得住啊?和他一比咱们的班长根本没有任何希望嘛。”魏芸没心没肺地感叹着,没有察觉到白欣欣闪烁的眼神。

    他们班的班长是个热心憨厚的男生,全系都知道他喜欢方子萱,可惜方子萱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不少人都暗自为班长可惜。

    “是啊,所以说方子萱和班长是不可能的了。”白欣欣的声音有些低沉。

    魏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的语气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方子萱忍着眩晕在抽屉里找药,囫囵吞下一杯麦片,只觉得食之无味,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勉强倒了一杯开水凉着,太久没有感冒了,没想到发烧的滋味这么难受。

    正准备吞药,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一瞬间哪怕是如冷静如她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里是女生宿舍!”

    “那又如何?”多日不见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的唇角都要忍不住抽搐了,女生宿舍一向是不允许男性入内的,宿管阿姨管理得十分严厉,连辅导员上来一趟都不容易,怎么可能会放他进来?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还有宿舍的钥匙?

    “还没有我想去又去不了的地方。”因为忧心她的病,他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惶急。

    “以后如果见到你乱闯女厕所,我也不会太过奇怪。”方子萱翻了个白眼。觉得和他这种变态毫无道理可讲。

    他却哑然失笑,“不错,还会和我顶嘴,看来精神还行。”

    “还死不了。”她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对他的不请自来十分厌恶,可以自己目前的精神状态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还没吃饭早饭就想吃药,不要命了是不是?”她还在发愣,他已经走上前来一把夺下她手中的药,“我以为你学的法律,没想到你还兼修医啊?自己都能给自己开药了?这是处方药。你不认识字吗?你不是一直是个严格的教条主义者吗?不是一板一眼照章办事吗?竟然敢不遵医嘱。胡乱吃药?”

    “不劳严先生操心,至少我不会不守校规,擅闯不该闯进的地方。”她冷冷地看着他,校有校规。她最厌恶像他这样破坏规矩的人。而这些应对头疼脑热的常用药。她是一年四季都常备在身边的,也是吃惯了,当然不觉得会有什么不妥。

    “穿上。”他拎过一旁的羽绒服。对她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

    “干嘛?”她戒备地看着他。

    “去看医生。”

    “我不会去医院的。”她冷哼一声,和他闹了这么一场,头晕得更加厉害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小口地喝着手中的温开水,忍着眩晕不为所动。

    “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乖乖穿好衣服跟我走,二是我打晕你之后带走。”他的眸中蕴着莫名的怒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将自己身体当作一回事的人,她这个人真是倔强到骨子里去了。

    “你——”她丝毫不怀疑他的能力,打晕她,他曾经就这么做过,本以为这段时间他对她不再有恶意,没想到还是不放过她。

    与其失去意识任他为所欲为,还不如暂时妥协保持清醒,权衡了几秒钟之后,她乖乖穿好衣服。

    “你手机没电了,你不知道吗?”他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神色不善。

    “不知道。”她本来就很少用手机,反正找她的人也不多,两三天才充一次电,什么时候没电的自己也不清楚。

    “你就不能对自己上心一点吗?”

    “干卿何事?”她同样语气不善,自己一个发烧的病人莫名其妙地被他拖出门,本来就难受得要命,他竟然还在耳边唠叨不停,果然是没安好心。

    他回头怒瞪着她,一向漫不经心的脸上殊无笑意,她却全然无惧他森冷的气场,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不怒反笑,明明知道她就是这副古怪脾气,还和她较什么真,无奈地轻叹一声,“走吧。”

    她无视他伸过来的手,昂着头一脸冷凝地从他身边走过,哪里像个病人,分明就是个女王。

    “你一个病人走那么快做什么?逞能吗?”他一把抓过她的手小心地握好,语气中不免带上了几分笑意。

    方子萱停下脚步,缓缓地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再缓缓地望进他的眼睛,“严先生,请自重。”

    严越微微一笑,不但不理会,甚至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但凡你还要一点脸面,也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闹大吧?”她的语气森冷,脸色更是难看,简直是咬着牙说话。

    两人身处人来人往的走道,周围的女生对这个能闯进女生宿舍的帅哥本来就议论纷纷了,此时见两人似乎在争执,围观的人更多了些。

    “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不切实际的脸面,就会放弃实际利益的人吗?”他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却还是乖乖松了手,她的性子决绝刚烈,就算是他也不敢真的惹怒她。

    她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往前走,完全无视周围的眼神和议论。

    “一个病人还这么中气十足。”他一把扯住她,“你要去哪里?”

    “校医院。”她窝了一肚子火,当年她对严越说的那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总算是落到她自己头上了,京城是严越的地盘,而她无论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你们学校那破医院能看得好什么病?”

    “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药抢走,我有必要来吗?严先生,你今天可真闲啊!你这样的贵人不把精力放在剥削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上,和我一个小姑娘浪费什么时间啊?”她终于气得爆发了,一直忍着眩晕和他周旋,和他交谈本来就是极费神的事,何况她今天实在没有精力,病痛加上气怒,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快坚持不住了。

    严越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念在她是个病人,他几乎都要笑出声来了。(未完待续。。)